第210部分(第3/4頁)
章節報錯
兵。”
“老闆”揮揮手,示意鄭主任繼續說下去。
“至於,程家驥的思想理念上看,因其出身的大戶人家的關係,較為保守。有意思的是,在軍事上向來天馬行空的程家驥,竟然有很強的法理觀念。這一點從一年多前刺殺與他的關係最親密的文頌遠的那個小女孩能一直活下來就是明證,要是換了別人早就將那個女孩當成一個隱患給解決了。從心理學的角度上看,能剋制自己去遵守現行的法理準則的人,一般是不會對現政權有太強的逆反心理的。最關鍵的是大量的證據表明程家驥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極端民族主義者,醉心於向日本人進行以血還血的無差別對等報復,併為了這個理想將大量本可以收入私囊的錢財投在部隊上。這還不算,在程家驥的潛移默化下,新二十軍裡做為一支軍隊的骨幹力量的基層軍官們,也大多接受的這種觀念。也就是說,即便程家驥本人日後,想要轉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按現在國際上通行的衡量標準,這種過於激烈的民族主義思潮,屬於極右翼。再加上在新二十軍裡也一直沒有發現過有組織的“異黨”活動。據此上可判定,程家驥的政治傾向沒什麼不妥。”
“鄭兄,這個結論,你能肯定吧!齊崇德他們報回來的情況,可是說程家驥處處包庇有“通共”嫌疑的新二十軍的副軍長高士英的。”老闆追問道。
“從程家驥身上,我聞不出一絲一毫“的異黨”味道。就算真是包庇,怕也是因為高士英在新二十軍的獨特的作用。再說齊崇德他們盯著高士英快兩年,都拿不出半點真憑實據。光是靠著抓到過一次高士英倒賣軍火,就一口咬定一個少將副軍長“通共”,是不是有點太意氣用事了。”鄭主任那斬釘截鐵般的口吻,讓深知自己這位副手擁有一種看著檔案就能破案的“特異功能”的“老闆”,對他的話再無懷疑。這也使得礙於杜老闆的情面,在內心裡並不希望程家驥“翻船”的老闆,在心中長舒了一口。他很清楚,在大致排除了“獨立創業”和“私通異黨”這兩個可能性後,最高當局是不會把程家驥當真如何的。
“逸夫,我們這些人裡你是唯一見過程家驥本人,並與之朝夕相處過的人。就你個人看法說說,他是個怎麼樣的人。”隨著老闆這一點名,在場的七八個人就都把目光投到了沈處長的身上,說到底,閉門造車與親身接觸相比,就算是前者的討據再充分合理,也少了後者那份非親歷其境而不能有的感性認識。
“我對程家驥的印象,鄭主任大都已說過。我能補充的不多。只一條,家驥受傷後,有上百軍政要員曾經去看過他,就我的感覺,他對政治人物的戒心很深,越是大人物他那種敬而遠之的心態就愈是明顯。”
政治冷感!老闆”又在心裡給程家驥打了一個“紅點點”。
晚上十點,就在老闆的前腳跨進最高當局的官邸後不到半個小時,程家驥所乘坐的那架屬於美國自願艦空隊的“順風機”,飛到了重慶上空。
( )
第五十一章 風起青萍末(四)
在不載於史的小事上,靠著“天書”做弊的程家驥那“未卜先知”的本事自是不靈了。當然也就不可能知曉自己才被一大堆以琢摸人為職業的專家給從裡到外“解剖”了一道。可要是說,程家驥對其將在重慶要面對的種種考驗,沒個運籌打算,那確也是萬萬說不過去的。
只可惜,預想與事實之間,永遠是存在差距的,尤其是在“對手”比你強大得不足以道里計的情況下。
一下飛機,程家驥就敏銳的覺察到,自己先前所下的那些揣摸功夫至少有大半是做了白用功了。
沒有預想中的下馬威,也沒有讓人如沐春風般的“眾友相聚”和隨之而來小心翼翼的試探。軍政部的部附親迎,住處被安排在國府路他曾住過的那幢別墅裡,陳部長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