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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騎兵便向緩緩向呂靖等人靠過來。雖說已透過姓名,對上暗號。可警衛營地官兵們卻是絲毫不敢鬆懈,不但保險沒關,就是食指也是緊緊的扣在扳機上的。
等到兩下里一靠近,這場面更是差一點就全面失控。
“程副官,這是什麼意思?”面如嚴霜的呂靖用手指著近在咫尺的這一張張典型的“蘿蔔臉”,對程家騶喝問道。那聲音中已隱隱蘊含有幾分金石之音。可以想見,程家騶只有一個應答不對,立時就是血濺五步之局。
還好,程家驥對此已有充分的準備,公章、親筆信一樣不缺。憑著信中所寫的與施威爾單獨談話的內容,首先得到了施爾威認可,加之幾年下來日本和平軍在中**隊也有了點不大不小的名氣,這才免了一場同室操戈。
與依依不捨的呂上校互道上一聲珍重,兩百騎兵便護著已被扶上馬的施爾威等人繼續前進,在透過一處堆砌著陣亡的日軍屍體的陣地後,便開始不斷有擔任警戒的西造聯隊計程車兵匯進隊伍當中。也多虧,此時日軍三十三師團正自顧不暇,雖明知這邊有異,卻也抽不出兵力來追擊。愈來愈長的行軍佇列,就這樣藉著夜幕的掩護走出了五、六里。
“施爾威將軍,您在想什麼!”正處於好奇心最旺盛的年齡的程家騶對面色陰睛不定的施爾威問道。
程家騶所表現出來的直率,正好對了施爾威的胃口,他欣然反問道:“程上尉,我在想,你的堂兄,也就是程將軍,是如何能順利的役使這些日本人的,難道不怕他們在戰場上反戈上擊嗎?”
“施爾威將軍,這個看起來挺神秘,可操作起來並不算太難。日本人天生就守紀律、服從強,頭腦裡又往往只有一根筋,只要調理得當,無論是充當奴兵、還苦役勞工都是最好的材料。至於回去嗎?除非跟著我們作為勝利者踏上日本列島,否則他們就是現在能再當一次叛徒逃到日軍那邊去,只會死得更快!我說這話可是有事實依據的,先前您聽到的那陣短兵相接的響動,就是這支日本和平軍的主力正與他們的同胞拼刺刀拼得熱火朝天了。說來您也許不信,瞅那架勢就這會兒下來,雙方加下來至少已死去了兩千人!”程家騶到底年輕,一賣弄起來,嘴上沒個輕重,他說得是津津有味,可把施爾威給嚇著了。
“一個多小時的戰鬥,死去兩千人!”程家騶真誠的沒有一絲雜質的話語,把驚得施爾威呲牙咧嘴的喃喃自語。也不知讓他不可思議的是身後正在進行的戰鬥的殘酷程度,或是日本和平軍對中國的忠心耿耿,還是日本人那怪異的民族特質,或者是三樣兼而有之吧!
這邊施爾威還沒有從困惑中起出來,那邊一場似乎專門為了證明程家騶所言不虛的活劇,便迫不及待的登場了。
“轟隆!”一發發從左側斜射過來口徑不一的炮彈,突如其來地打了這支步騎混成部隊地身側。四處飛濺的彈片沾著月光。象一塊塊冰雹似的。橫著打在了正在行進中地隊伍裡。
這一下,打得可是著實不輕,隨著一朵朵血花的嫣然盛開。一聲聲垂死的哀鳴的響起,上百名和平軍官兵和三四十匹戰馬頹然倒在地上,眼看是凶多吉少了。
而施爾威等人所在的行軍佇列的中段更是日軍炮火打擊的重災區,有一多半地損失都集中在這裡。可即便是這樣,除了有一個很不走運地美軍上尉,被壓在他身上以身相護的和平軍士兵,把胳膊壓脫了臼之外。就再沒有其它美國人受到傷害了。倒是撲到他們身上地和平軍士兵死傷了一地。
同樣是幸而被兩個早有準備地和平軍士兵護在身下。才得逃過一劫地施爾威,掙扎著在血泊中站了起來。等他看到那兩個為他而死的日本人那血肉模糊地屍體時。一種強烈的錯位感。讓這位性格剛強到剛愎的加利福尼亞老頭。好一陣頭暈目眩,各種古裡八怪的念頭。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