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反而應和道:“你的妹妹,當然是個美人兒!”

這話我聽了很舒心,在太上皇身上胡亂摸索了一遍,側翻過他的身體,勾起一隻腳,然後腰一頂,便順著之前留下來痕跡,又闖了進去。

“啊……嗚……嗯嗯……”太上皇的喘息聲慢慢的又急了起來。

我被太上皇和嚴子墨寵慣了,在床事上總有些不知輕重。鬧瘋了,不是別人腳軟下不地,就是我自己直不起腰來。

特別是對著太上皇,我就更加不知分寸。

…… ……

第二日早朝,我起身蹣跚了幾下,才算是站穩。

太上皇痕跡斑斑的在床上看著我,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尚卿,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

我失笑,大清早的被另一個男人稱讚為漂亮,可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漂亮的女子,天下多了去,我可不敢與她們爭!”我這本是句玩笑話,太上皇卻是認真了起來。

“天下沒有被你更漂亮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勾著我看,說了一句肯定句。

我搖頭嘆氣,知道太上皇一胡鬧起來就沒邊,便隨便應和了幾句,趕緊走人。

傍晚,嚴子墨來找我。

在床上乾柴烈火翻滾了幾回後,我突然腦袋發昏的問嚴子墨:“我長得好看嗎?”

嚴子墨一臉驚訝,然後理直氣壯的回答:“當然好看,你不好看,我喜歡你做什麼?”

“……”

“滾吧你!”我把嚴子墨一腳踹下床,黑著臉起身批我的摺子去。

嚴子墨死皮賴臉的湊過來,討好道:“生什麼氣啊,我在誇你呢!”

“呦,那可真是謝謝了!”我皮笑肉不笑的拍開他亂摸的手,開啟一張摺子。

見我是真的開始工作,嚴子墨也不同我鬧了,在我後腰上墊了個軟枕又給我披了一件外套後,就坐在那裡陪著我。

半個時辰後,我抬頭,發現嚴子墨還在看著我。

“你看夠了沒?”

“沒!”他搖搖頭,支著腦袋,彎著眼,笑道:“永遠都看不夠!”

聽人說,愛情中的男人都是傻子,如今我看著嚴子墨,覺得這話真不假。眼前這個傻不伶仃的傢伙,那裡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聰明透頂的嚴子墨?

“那你就慢慢看吧!”我抿著嘴,也不理他了,繼續批閱我的摺子。

又過了半個時辰,我說:“我妹妹下月要嫁人了,我要回一趟家!”

“福寧公主的婚事不在宮裡操辦嗎?”嚴子墨問。

“我爹孃的意思是在封地辦,這兩年天災人禍不斷,我爹說,尚琳的婚事不宜大行鋪張。我自己也在想,在皇宮舉行婚事雖然面上看著恩寵,但是我爹孃都有些年紀了,這樣來回的奔波也是折騰,而且京城裡規矩多,人情也多……到時候我爹我娘還得對我三跪九叩的。”說到這裡,我就有些惆悵了。君與臣,父與子,我每次受父母君臣之禮時,回頭就想給他們三跪九叩行家禮。

“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嚴子墨問。

“五天後!”我說。

“那你一路小心,我等你回來!”

“等?”我眉頭一蹙,“你不與我同去?”

嚴子墨搖搖頭,說:“不了,乘著你出行,我正好可以把之前寫好的藥典整理一下。”

我看了他一會兒,心裡也是明白的。有些事情並不是說時間久了,一抹就沒有了,就算是顏色淡了,痕跡多少還會有點。只是這樣事情,你不去面對,就永遠都不會過去。

我和他,既然定了,那七年前的插下的刺,就應該儘早的拔掉。

“子墨,藥典你回來再整理,我想同你一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