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見我的爹孃!”

“尚卿……”嚴子墨還想說什麼,我一口打斷他的話:“不必再議了,這事就這麼決定,你回去安排一下,我們五日後出發!”

嚴子墨神色凝重的回御藥局。我疲憊的癱靠在龍椅上,手指擰著眉間的皺紋。帶嚴子墨回去,下這個決定我也是鼓了很大的勇氣。

我爹打人的狠勁,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這次微服出行,除了嚴子墨和小全張,我還捎帶上了程致遠。

帶上程致遠的原因有二:其一,此人和我那未來妹夫有同袍之誼,同在宴客名單中;其二,此人得罪人多,稱呼人少,同時得罪了吏部尚書、禮部尚書和工部侍郎,被聯名告狀,摺子言明:有他沒我們。無耐,我只好帶著他出來溜達溜達,避避風頭。

上車的時候,我撩開車幕,腳一瘸,差點兒一屁股摔了下來。

馬車內,太上皇正盈盈的對著我笑。

我回頭狠狠的看著小全張,他又是一副無辜的被害者模樣,聳拉著肩膀,哭喪著臉。

嚴子墨眼尖的過來,給我換了一張凳子,恭請我上車。我看了他一眼,這輛原本與他同坐的主車只好換人。

嚴子墨轉身和程致遠擠一輛車,小全張只好騎馬。

我一上車,太上皇就捱了過來。

車一動,他就起身,坐在我腰上。

“別鬧!”我黑著臉,想把他從我身上拉下來。

太上皇卻反而把我纏得更緊了,挨著我輕輕的磨了磨,見我有反應了,就開始解我褲頭。我一把扣住他的手,壓住聲音沉問:“你究竟想幹什麼?”

他手一用力,反而把我的手拉進他的長袍內。

我一驚,連忙收回來,愕然的望著他:“你,你裡面什麼都沒穿?”

“嗯,是啊!”他笑著咬了一下我的唇,把長袍撩起,俯在我耳朵上說:“你喜歡嗎?”

我驚呆了,立即更用力的要把他拉下來。太上皇卻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力氣,扣緊我不放不說,還兩下就掏出了我那根蠢蠢欲動的東西,熟門熟路的,猛的就坐了下來。

我眉頭一皺,身體很快就被那種熟悉的感覺給籠罩住。

我悶聲忍住身體對這份緊緻的貪戀,試圖把他推開。

太上皇目光突地一變,摟著我脖子,冷聲的威脅說:“你若敢再推開我,我就大聲喊!”

我心裡一涼,立即手一鬆,把向外推改做向內摟。

“前面有一段顛簸的山路,在那裡,你要寵幸我!”太上皇看著我眼睛,涼涼的說。

“雲凌,你別鬧了,我這是在辦正事!”我有些生氣了,現在是在外出趕路,不是玩樂的時候。

“正事?”太上皇眯著眼古怪的看著我,然後低低的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大聲。引得小全張都趕過來關心一二。

“沒事,我在和太上皇說笑呢,你下去吧!”我嘆了口氣,把小全張趕走,伸手進了太上皇的衣袍內,妥協道,“你聲音小些!”

太上皇枕在我肩膀上,舔著我脖子說:“你越帶勁,我的聲音就越小!”

山路很快來臨,我藉著那段為時不短的顛簸,在馬車上抱著太上皇狠狠的幹了一場。太上皇果然沒出聲,只在我肩膀咬出了幾個帶血的牙印。

回到平路後,太上皇伏在我肩上氣喘吁吁的說:“這是懲罰!”

我看著他腳間那斑駁的痕跡,暗歎了一口氣。

我和他,究竟是誰在懲罰誰,早就分不清了。

作者有話要說:螃蟹鉗人太痛了。

晚上決定紅燒了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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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12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