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哪裡輪得到你來說話?”

許陽嗤笑一聲,眼中閃爍著寒光,看向李茹道:“我且問你,許定忠出事的時候,你們有誰到刑部去看過他?”

“你是他的原配妻子,是他最重要的人,可是他出事後,你到刑部給他送過哪怕一頓飯嗎?”

李茹臉色一僵,有些不自然了。

許陽道:“還有你那兩個好兒子,許定忠以前最寵愛的就是他們了,可是他們去看過許定忠一分一毫嗎?”

“刑部的門在哪,恐怕他們都不知道吧?”

“許定忠一出事,你們娘三巴不得和他劃清界限是吧?”

李茹被戳中痛處,激動道:“你放屁!”

啪地一聲。

許陽一巴掌甩在李茹的臉上,打得她半邊臉頰都腫脹了,厲聲道:“李茹,攻守易形了!”

“如果沒有我許陽,這偌大的許府早就被抄了家,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落井下石!”

“而你們還有現在這樣的好日子過,全都是依靠著我許陽的權力知道嗎?”

李茹被打懵了,也被說懵了。

她的氣勢逐漸弱小,一屁股坐倒在地,臉色頹然無比,彷彿此刻終於認清了現實。

許陽漠然道:“以後我是許家之主,若是你再敢質疑我,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那就滾出去吧,許家將不再庇護你!”

“許家,現在不是許定忠的許家,而是我許陽的許家!”

“另外,今日起你搬離主房,還有你那兩個好兒子,全給我住到偏房去!”

李茹戰戰兢兢,倒在地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四周的下人們,也沒有一個為她說話。

許厲衝了出來,語氣悲憤:“許陽,她好歹是你主母,你到底怎麼說話的?”

許陽漠然地望著許厲:“還有你,以後不許再逛青樓了,給我滾去許家商鋪管理鋪面,每個月業績必須要達標,否則按家法處置!”

“許純,你也一樣!”

許厲和許純兩兄弟頓時頹然,知道好日子到頭了。

而也就在這時。

從許家門外不遠處,呼啦啦走過來一大群人。

許陽聽見動靜,轉過身,詫異道:“他們是誰?”

劉管家道:“這些都是許家的旁系,估計是聽聞公爺倒了的訊息,所以來打探訊息的。”

許陽瞥了他們一眼,而後道:“你們是來幹嘛的?”

其中一個旁系老人站出來,神色嚴肅,詢問道:“榮國公被髮配邊疆了嗎?”

許陽頷首:“是。”

那名旁系老人沉默片刻,而後道:“那即日起,你們這一脈的主家地位,也要讓出來了吧?”

“既然你們這一脈已經沒落,那就作為許家的旁系吧。”

另外一名中年男子也站出來,而後道:“許家另外一脈中,有一位已經升任大理寺典史,以後便由他們那一脈來作為主家吧。”

劉管家頓時憤怒道:“我家公爺才剛剛走,你們就迫不及待要來落井下石了嗎?”

“難道公爺任國公的時候,難道對你們不好嗎?”

那名旁系老人頷首,沉聲道:“好,可是那又怎樣呢,你們已經沒落了。”

劉管家怒不可遏:“混賬!”

許陽挑了挑眉:“你們所有人的意思,都是要我這一脈交出主家之位?”

那些許家旁系的元老們紛紛點頭。

許陽嗤笑一聲:“區區一個大理寺典使,也配當許家的主家,你們的眼光也太差了吧?”

那名旁系老人頓時怒斥一聲:“你放肆!”

“如今榮國公已經倒下,你們這一脈以後都要依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