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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這些東西，沒必要裝這個b。
漂亮空姐呆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倒給他。”
孫家良揮揮手，空姐這才為李凡服務。
“李，李凡……”
王百強雖然剛才特別的硬氣，但此時看到了李凡，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感覺雙腿有些發軟，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小王啊，又見面了。”
李凡拿起可樂，喝了一口，“這麼匆忙是要去哪啊？咱們還沒好好敘敘舊呢。”
“李凡……你，你想幹什麼……”
王百強強打精神，問到。
“問我幹什麼，不如先問問你們想幹什麼吧。”
李凡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孫先生，玩過界了吧？”
“李老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
孫家良一邊抽菸，一邊淡定地問，“我和我外甥正打算出國定居，不知道李老弟找我做什麼呢？”
雖然在裝傻，但孫家良這話很明顯，是在告訴李凡，自己已經打算離開a市了，大概是在求讓李凡放他一馬。
“孫先生啊，遊戲不是這麼玩的。”
李凡笑了起來，“感覺能贏的時候，就一個勁地出招。感覺不行了，就求對手放過自己。”
“那李老弟覺得，遊戲該怎麼玩呢？”
“該怎麼玩，當然由規矩的制定者說了算。”
李凡看著孫家良，提醒他，“但孫先生是不是忘了，你已經不是制定者了。你現在，只是一個失敗的玩家。”
“李老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孫家良慢悠悠地說到，“為我好，也是為你好，做事情，不要太絕。”
“哦哦哦。”
李凡輕輕一拍手，“現在想起這句話來了麼？孫先生派人去我學校的時候，好像把這話給忘了呢。”
“我做什麼，才能讓李老弟消氣呢？”
孫家良輕輕敲了下菸斗，“我也上來年紀了，只想安穩地活下去。”
“你想安穩的活下去，難道我們不想麼？難道二中的學生不想麼？”
李凡冷笑了一聲，“孫先生啊，活的未免有點太自私了吧？”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孫家良問，“李老弟覺得，你和我，有什麼不同麼？”
“是，就當大家沒什麼不同。”
李凡也不想跟孫家良這種人講道理，“既然沒什麼不同，我應該跟孫先生一樣，把自己的敵人，置於死地。”
李凡說著，把這玻璃杯拍進了桌子裡面，只留下一個杯口在外面。
王百強心跳飛快，這尼瑪……到底是什麼人啊！他是怪物嗎？
“孫先生，想好遺言了麼？”
李凡問到。
“我跟你拼了！”
王百強躥了起來，被李凡用一根手指彈昏了過去。
“放過我外甥。”
孫家良慢慢放下了菸斗，“我就這一個要求。”
“……”
李凡多看了他兩眼，“永遠滾出a市。”
“是什麼讓老弟你改了心意了？”
孫家良忍不住問到。
“沒什麼，我這個人一直都是看心情。”
李凡聳聳肩膀，“不過，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你問吧。”
人家都上門了，孫家良哪裡敢拒絕。敢說一個不字，自己的腦袋都得搬家！
“你和山姆，是什麼關係？”
“山姆？”
孫家良輕輕皺起眉頭來，“那個臭名昭著的軍火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