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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他。”
“我和他倒是沒什麼交情……百強和他應該有些聯絡。不過我提醒過百強，不要跟這種人有什麼來往。”
“那就是有來往了？”
“有一些吧。”
孫家良點點頭，“這個人是有名的軍火販子，手段讓人無法接受。就我這點手段，跟他比起來，真的不值一提。”
“不用誇他，也不用讚揚你自己，說重點。”
李凡懶得聽這些。
“這人和我們有一點生意上的來往。”
孫家良說到，“不過，這個人最近好像對你的事情很感興趣。”
“是麼，所以黃衣團向他提供了我的資料，對吧？”
“應該是這樣。”
孫家良聳聳肩膀，“我們是敵人，百強向別人賣你的資料，應該不復雜，對吧？”
“是的，不復雜。告訴我，怎麼找到山姆。”
李凡問了一個對他很重要的問題。
“這個我真幫不上你。”
孫家良表示愛莫能助。
“你欠我的。”
“……”
孫家良看了看昏過去的外甥，“好吧，我可以幫你把他引出來。”
“怎麼引？”
“軍火交易。”
孫家良提醒李凡，“他是個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