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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去,宋鞏以身障翼書案,那雷火一到宋鞏身邊便滅了,沒約半個時辰,屋外天氣復明,雨至雷收。那怪物從案下出來,向宋鞏作叩首之狀,怪獸出了書房就不見了。
未及半月,宋鞏的小娘子白氏便有了身孕。胎期滿足那夜,宋鞏才閤眼睡熟,忽見三人身穿青衣,手持金節,在窗前作揖道:“奉玉帝謫,賜汝一子,汝善待之。”旋即擁入一怪獸,就消失了,宋鞏見那怪獸與前次避雷的怪獸一樣。。。。。。
“夢中人對宋鞏說那怪獸實是豸獸,五指山神獸也,性直,喜啖猛虎,衛護弱鳥,修煉七百餘年,遭劫躲避在他家書案下,宋鞏乃是善人,神鬼所欽,故雷火不敢近,豸獸因宋鞏得免其劫,然上天有制,凡羽毛苦修,性未訓善,不遭雷劫,當過世出生,先成人形,後歸正果。宋慈的出世,是天命所歸,光大宋氏門戶的希望,就像包青天一樣。”
宋慈那個白眼翻得,心想怎麼以前沒發現姓範還有說書的天分呢?一個夢也能說得繪聲繪色,玄幻奇妙,不到瓦肆去露露臉,真是浪費人才。
沈傲君聽完範文琦的話,長長吸了一口氣,良久後恍然指著宋慈,驚道:“你是隻豸獸呀,因為性不善遭劫難才轉世成人的!你看看你看看,你還不趕緊收斂收斂臭脾氣,原來是性未訓善吶!”
宋慈氣得,真想咬了沈傲君亂指的指頭,“誰性未訓善?!你真以為我是獸呀!你還敢說,要不是那個夢,我至於被父親逼迫十九年嗎?!”
宋慈最恨聽到這事,一聽就惱火。宋鞏那時候生他,哦不,不是宋鞏生,宋鞏怎麼能生,是宋慈媽媽生時,爸爸因為做了那麼個夢就斷定宋慈是神獸下凡,將來定是一代忠良,光耀門楣,再加上宋慈從小天賦超群,刻苦勤奮,宋鞏就更是要求宋慈一定得出人頭地,逼著他考鄉試,秀才,舉人,直到今天上京趕考都是因為那個夢,害得宋慈身不自由,宋慈這回沒考上,難免回嘉州一頓棍棒伺候,宋慈其實挺怕被宋鞏打。
宋慈滿腔悽愴無以言表,拍著桌子哀嚎:“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要不是那個萬惡的夢,我至於被我父親逼著去考科舉,去做官嗎?!我父親對我期待大的常人不能想象,都是那個夢,我這回沒考上,回家不被我父親抽死才怪!”
宋慈沮喪地趴在桌上,鬱郁不振。
沈傲君沒想到宋慈天不怕地不怕原來還怕他爹,沈傲君對宋鞏有了幾分敬佩,他安慰宋慈:“沒關係,今年沒考上還有明年,要不然,我跟王爺說說,讓他破格錄用你。”沈,也就是趙譽,其實真想讓宋慈留在京城,得到朝廷重用,宋慈這小子挺有才的,再說憑他軒王之名,想讓宋慈破格做個官,那是輕而易舉。
宋慈無力瞅了眼沈傲君,“承蒙好意,宋某一點也不稀罕。”宋慈直起身雙目有神道:“你真以為就一個夢真能讓一個人出人頭地,幹出番驚天動地的事業?!我告訴你,那才是做夢!一個夢而已,預言不了前世今生,人要相信的是自己,而不是什麼妖魔神佛。”
“傳說包青天日審陽夜斷陰,神鬼不懼,狸貓換太子不就是聽了什麼女鬼的訴狀嗎?那是傳說。古代因為科技不發達,思想封建迷信,將美好的願望寄託於神,將怪誕的事情推託於鬼,其實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鬼,有的是人心裡面的鬼!”宋慈重重的戳沈傲君的前胸,咬牙重複:“真鬼不可怕,人鬼才可怕!軒王爺,趙——譽!”
沈傲君大驚,宋慈故意戳著他的胸膛,今日傷口還沒好,戳著生疼,沈傲君咬牙,冷汗都疼出來了還佯裝不知,道:“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宋慈揪過沈傲君的領子,“你還裝?!趙譽,你身上那麼大股藥味,你以為我聞不出來?!你跟著我幹什麼?!說!”宋慈那鼻子什麼聞不出來,在趙譽易容成沈傲君跳出時就有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