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定又在 發燒了,頭實在太痛太暈,想推開趙譽可一點力氣也沒有,手放在趙譽臂側,死死扣絞著對方的錦緞袞冕,袞冕王服上紋繡精緻繁麗的龍紋圖騰耀花了他的眼,宋慈被親得呼吸短促,好不容易偏開一點腦袋,躲開趙譽玩命一般的狂吻,大口的呼吸難得的空氣。宋慈才偏開頭,趙譽就不依不饒地咬上他柔軟的耳垂,宋慈被咬得吃痛,低叫一聲,趙譽頓覺熱血高漲,本來只想嚇嚇他,給他一點教訓,可這時趙譽忍不住大膽的改主意,他是他多少年來認定的唯一一人,他要定了他,決不允許其他男人把他搶走!

趙譽順著宋慈的脖頸烙上一路鮮豔的紅痕,趙譽唇下壓著溫熱搏動的脈搏,真有一口咬上去的衝動,趙譽壓低了欲—望勃發的聲音,道:“宋慈,你跟我好嗎?不要跟姓梅的了,我會對你好的,會比姓梅的對你好一百倍,一千倍……”

趙譽抬頭看宋慈的反應,只見宋慈,滿面通紅,可眼色清冷無情,盯著他,嘴唇無聲的翼動,宋慈口乾舌燥,實在吐不出一個音節,他動了動嘴唇,那唇語分明是道——你有病!趙譽憤然,湊上去狠狠咬了宋慈一通。

趙譽的手伸入宋慈的衣內,急切地撫摸著那魂夢縈繞的軀體,溫香軟玉也就是這般吧,為了能得到他,他發誓,他可以不擇手段。

宋慈隱忍過了頭,現在實在無法忍受趙譽粗魯的撫—弄,那一夜在獄中,梅曉辰都沒像趙譽這般,宋慈一想到梅曉辰,不怎麼竟有種想哭的衝動,宋慈緊咬著嘴唇,眼淚不可抑制的蓄滿眼眶,流下來。

“你……何必這麼折辱我……”

趙譽俯身遊移在宋慈的頸下,一隻手剛好放在宋慈的頰側,一滴薄涼溼潤的液體滴落在他的手背,趙譽一頓,抬頭看見宋慈緊閉著眼,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趙譽愣愣盯了片刻,然後把宋慈拉起來,推倒一邊,宋慈愕然,可他還未反應過來就被趙譽推倒在地,趙譽直起身,理了理自己凌亂的王服,冷眼憤然道:“既然做不到就回去好了,本王不想勉強你。”

不想勉強?!宋慈冷笑,剛剛還一副窮兇惡極的模樣,不顧他反抗差點強要他,要不是看見他流淚他會放棄嗎?趙譽不過是心生了一絲愧疚,但並不代表他不想要他,真得放過他。宋慈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脫身機會,他狼狽的爬起來,忙不則以地拉緊自己的衣服,不知哪來的力氣奪身奔跑出門,趙譽看著宋慈一有機會就逃跑,心裡不禁悲涼,到頭來還是留不住嗎?趙譽頹然的坐在椅子上。

宋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不是說不管怎麼樣為了救梅曉辰他都要博得趙譽的允許嗎?可是事到臨頭,他卻害怕了。趙譽剛剛好可怕,不像是一個人,渾身散發著危險的獸類氣息,欲—望漲滿了雙眸,因氣憤而陰鷙,因欲—望而狂熱,令人駭然,而且趙譽的力氣好大,制伏著他根本動憚不得,還有……宋慈不經意間看見了趙譽那裡,隔著衣料居然還能……宋慈真得被嚇到了,想象和真刀真槍的實戰根本是兩碼事。

“宋公子!”景仁見宋慈奪門而出,衝入雨幕,神色驚徨,便大聲叫喚了他一聲。宋慈聽到有人叫他,猛地回頭,景仁沒帶傘,將衣袖頂在頭上,也衝入雨中,朝他奔來,景仁蹙眉問他:“這是怎麼了?王爺沒對你怎麼樣吧?”

宋慈神經還在縹緲恍惚中,不知該怎麼回答,景仁看宋慈茫然無助的神情,道:“你別介意,王爺這些日子心情不好,脾氣大了些,若是說了什麼重話,你別往心裡去,王爺心情不好時就會拿著幾個護衛罵,罵完了氣就消了,若是他罵了你,你也別慪氣,王爺……”景仁想想道:“王爺他其實人挺好的……”

景仁不知道這樣勸慰宋慈有沒有用,眼前的少年清秀的臉上滿是受驚嚇的倉惶,淋溼的墨黑髮鬢貼在尖削消瘦的臉頰上,往時清亮的杏眼失魂般垂忪著,景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