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忽然由黑白變為了彩色,一切都變得那麼的有意義。

“無雙!無雙!”伯裡奇很用力的拍著我的臉,把我叫醒,他的語氣有些埋怨,“你不要睡著了,不然,很可能會一睡不醒的,你自己應該明白的。”

我哼了一聲,沒力氣再說更多的話。血順著嘴角慢慢滲入到脖子裡,我現在應該很狼狽,不過心裡卻有些振奮,比起枯燥的監獄管理生活,我更希望像現在這樣,也許每個人的心裡都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成為英雄。

不然,我為啥要當這吃力不討好的警察呢,讓會計見鬼去吧,我往地上重重的吐了口血水。這個動作,正好扯動了脾臟,我於是悶哼了一聲,頭腦卻忽然清醒了不少。

“我是問你,黑木翼再次跟你上床了嗎?”伯裡奇的聲音一瞬間震動我的耳膜,要我編造故事說有,我真的做不到,即便為了謀略方面考慮我也不願意這麼說。

“沒有!”我不耐煩得答道,心想著,是不是這樣就會失去利用價值。

然而,伯裡奇卻驚訝的站起來又問了一次。“你確定?”

我點頭,不解的看著他,這——很奇怪嗎?

“我早就奇怪了,昨晚你們也是做到一半就停下來,其實,你知道嗎?昨晚的監控根本就沒開,你不知道,但是黑木翼是個中的高手,他不可能不知道”伯裡奇喋喋不休了半天,得出的結論令我牙疼。

“也許,他根本不是真正的黑木翼!”

我很悲哀,雖然已經疼到極致,我還是想痛扁他:“如果他不是黑木翼,那他是有了毛病要來坐牢等死咩!這個心理學教授真是太有想象力了。”

要是他不是黑木翼,老子該高興死了!這個念頭一出,我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靠,又沒出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丫的,到了凌晨三點了,還有篇古文沒更,作者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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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族譜 。。。

“我說教授,我們能換個話題嗎?”我牙疼,不想在聊這麼沒有營養的話題,為啥要從把我當實驗品聊到跟黑木翼的床事上去了。

“你認為黑木翼是那種你說不願意,他就會放手的人嗎?”伯裡奇好像著了魔似的,緊跟著逼問,我在想是不是要裝暈比較好,這樣就不用受他的話的荼毒了。

伯裡奇看我沒有理他,嘆了口氣:“算了,等你清醒點兒我們再談。”

對話就此結束,門開了,鬼見愁陰笑著走進來,老子立刻拉住伯裡奇的手:“老子不要看到這人渣,換人換人!”

伯裡奇想了想,叫鬼見愁身後的兩個衛兵帶我去病房,與鬼見愁擦肩而過的時候,聽到那人渣小聲說道:“無雙,你等著,這事不會就這麼完了的。”

老子忽然伸腿絆倒他,鬼見愁沒想到我被打成這樣了會還擊,重重的摔了個狗吃屎,他剛要翻身起來,老子用足了所有的力氣衝他身下踩去,腳下的觸覺告訴我,那東西嘎嘣一聲該破了。我仰天狂笑,哼,老子就是現在死了也值得了。

兩個衛兵抓住我,其中一個舉起了巨大的拳頭,我閉上眼,心想這次恐怕沒那麼容易逃過了。

然而伯裡奇呵止了他們:“住手,這個人現在很有用處,必須立刻讓他恢復,我會跟你們的頭交涉的。”

兩個衛兵悻悻的給我戴上腳鐐和手銬,我沒想到運氣這麼好,竟然有些感激伯裡奇了。再低頭看看鬼見愁,他正捧著那部位慘叫,身下紅了一大片,可真夠慘的,我很不厚道的想著,被兩個士兵推攘著走出去。

於是縫針吃藥,給全身插滿管子,我覺得自己是隻被解剖的動物,到後來都懶得管到底哪裡弄壞成什麼樣了。

最後,我的主治醫生很溫柔的給我打了一針,於是我很快昏死過去。有時候會被迷糊糊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