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辦公室,沙盤推演一番。”梁碧芝提議道。

韋慕庭點點頭道,“聽……聽……你的。”

“好了,開車。”梁碧芝笑道。

韋慕庭這才驅車找了一家路邊的飯店,點了三份午餐套餐。

黑椒雞腿飯,叉燒煲仔飯、醬汁豬扒飯……

吃完飯後,去了韋慕庭在中環開的律師樓。

“不錯嘛!正經的海景辦公室,維港盡收眼底耶!”顧雅螺站在落地窗前笑道。

韋慕庭的辦公室有十多平米,在寸土寸金的中環不小呢!

“這是和朋友合開的。”梁碧芝笑道,“我們還負擔不起這麼昂貴的房租。”說著擺擺手道,“螺兒喝什麼?”

“來杯開水就好了。”顧雅螺笑道。

“老公,你呢?”梁碧芝問道,“咖啡可以嗎?”

韋慕庭點點頭,梁碧芝轉身出了辦公室,進了茶水間。

不一會兒端了一杯咖啡和牛奶,一杯開水走了進來。

“怎麼樣?你們家大小子有快兩歲了吧!”顧雅螺笑著問道。

“是啊!眨眼間就兩歲了,現在他爺爺看著呢!”梁碧芝笑道。

“三年抱倆,這老二也什麼時候生啊!”顧雅螺眼神掃了一眼梁碧芝尚還平坦的小腹道。

梁碧芝抿了一口牛奶。笑道,“才兩個月了。”

“那要當心點兒,這麼高強度的工作。身體負荷得了嗎?”顧雅螺關心道。

“沒關係,習慣了,生我們家大小子的時候,也是這樣,快生的時候才不停下工作的。其實我也就跑跑腿。這真正的擔子都壓在他的肩上。我也只是個執行者。”梁碧芝笑了笑道,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幸福的笑容。

“好了,我們言歸正傳。”梁碧芝話落飲了半杯牛奶道。

“等一下。我先打個電話給家裡報備一下。”顧雅螺放下手中的玻璃杯道。

梁碧芝把聽筒遞給了顧雅螺,韋慕庭摁下了茶餐廳的號碼。

顧雅螺報備完後,她又撥出一個電話道。“二舅舅,幫我查一個人的交易記錄,陳榮發或者是劉金髮的交易記錄。時間大約在去年十月到十二月份。”

“螺兒,我不可以洩露客戶的資料。”陸江帆在電話裡拿腔拿調的說道。

“二舅舅。我只要知道有沒有這個人。至於他具體的交易記錄,我不用知道。這樣不算違規吧!二舅舅。”顧雅螺嬌滴滴地撒嬌道。

“傻丫頭,你等著。”陸江帆笑道。

顧雅螺結束通話了電話,韋慕庭在筆記本上寫道,“你是說陳榮發從文耀武那裡借來他要買樓的錢炒股,掙了不少,所以才突然的衣著日漸光鮮,花錢也開始大手大腳的。”

“嗯!他在越南是銀行經理。擁有高學歷。對於金融非常的熟悉。而最快的來錢方式就是股票!香江的股市現在的行情非常的好。”顧雅螺慢條斯理地說道,“他是偷渡來的。想要份體面的工作不容易,但掙錢相對來說容易一些。而他拿到身份證的時間要晚,所以想要炒股的話必須借用別人的名字。”

顧雅螺挑眉道,“至於是不是,我們等二舅舅的訊息。”

“看了屍檢報告你們有什麼感想。”顧雅螺挑眉問道。

“死者丁美蘭和蔡友根身重刀數最多,多達十幾處,其他幾名死者都在五處以內。”梁碧芝抬眼看向她道,“這能說明什麼?”

韋慕庭撓了撓下巴,在筆記本上寫道,“說明了丁美蘭和蔡友根是最先被殺死的,也就是最先死亡的。”

“為什麼?”梁碧芝問道。

“因為一個正常人殺人非常的緊張慌亂,砍了多少刀他也不知道,當然也可能是洩憤。”韋慕庭在筆記本上繼續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