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姐軟而無骨,溫溫綿綿的柔柔的,身子傾鈄著依靠在趙凱身上。趙凱緊貼著她,而她沒有任何反對地暗示趙凱操縱。趙凱的臉頰一下二下三下終於貼緊了對方的臉頰,於是很自然地嘴唇對著她的耳孔耳輪耳後和脖頸的這些動情區敏感點下足了功夫。燈光越來越暗,一對一對的身影變成了溪流中不動的樹樁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屁股是怎麼扭的、、、、、、趙凱把對方的手放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那細腰上,慢慢下滑到臀部,直到整個托住了、、、、、、他開始把自己粗重瘋狂的喘息聲給對方聽,並假借衝動狂吻對方的耳根臉頰直到嘴唇。對方好象是在縱容他的這種舉動,只是後來提醒他“口紅”。舞廳散場時趙凱提議送她回家。他遠遠看到三子朝他擠眉弄眼點頭示意。

趙凱很快和這位朱女士有了實質性的進展,他每日付給李曉玉的“營業款”依舊,但這只是從朱女士那兒得到的一小部分。他已經不做“摩拉客”了。他每天回家只是例行公事,裝模作樣。而李曉玉每天仍持續地疲於奔命,竟然沒有注意到這瘋貓兒已沒有“瘋”勁兒,早已成了個冰冷貓兒。

趙凱這樣“裝”並沒能持續多久,一天,他在失蹤了一整夜之後回到家,平靜地向李曉玉攤牌:“我們離婚吧。”李曉玉以為自己聽錯了,丈夫又冷冷地重複了一遍。有如晴天霹靂!——正端著準備給丈夫洗臉的半盆熱水,“咣噹”掉潑了一地、、、、、、她象大廈傾垮地整個人往床上一歪,袖遮著臉無聲地抽泣起來,整個身子劇烈顫抖,牙關中迸發出來聲音:“為什麼?”“為什麼?”趙凱在原地身子晃了晃,仍然冷冷地甩一句:“我後天回家,等你迴音。”走了。

李曉玉陷入無邊的深海之中,她整個人彷彿變成了一個虛幻的空殼。大腦劇漲得要爆炸,意識裡是一片空白。從此終日以淚洗面。

趙凱再回來,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態度蠻橫,只逼李曉玉回答一句“同意離婚”。可李曉玉是絕不會答應的,反覆追問是什麼原因要離婚。趙凱彷彿理由十分充足:“你還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車間裡那個薛工早就掛上了,外面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你要搞什麼考試,就是要增加和他約會的時間。”李曉玉氣得渾身發抖:“你胡說!”趙凱倒得意起來:“你和他有一腿。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你今天給我老實承認。”李曉玉剎那間彷彿明白了丈夫在外學會了卑鄙無恥,她抬手想給他一個耳光,可她從小到大沒打過人,那手剛舉起來,就被趙凱一把抓住,李曉玉氣急地喊:“我和他是一般工作關係、、、、、、”趙凱哪由分說,把她衣領一封,往床上一搡,兩手把她脖子一卡,嘴裡叫道:“你給我承認!你給我承認!”李曉玉嘴裡只能發出輕微的嗚嗚聲,但仍然倔犟地擺頭擺腿,趙凱'則不依不饒,兩手仍然堅持著,忽然,趙凱發現李曉玉嘴裡不再發音也停止反抗時,他趕緊放手,只見李曉玉兩眼閉著,身子不動。趙凱呆立在床前,同時意識到什麼似的睜大恐懼的眼睛望著李曉玉的臉、、、、、、小亮亮早已哇哇大哭,此時爬到床上搖晃著大人身體喊著“媽媽”“媽媽”,李曉玉慢慢地緩過氣來,身子動了動,眼睛也慢慢睜開了,此時趙凱往身後的椅子攤坐下去。

此後,李曉玉只要一想起那晚上差點被趙凱卡死,就後怕,這趙凱被何方狐狸精*竟如此心狠手辣,想哪天若遭他毒手,還不如夫妻就此情斷義絕,可又不甘心,想自己一個黃花姑娘跟了他一場就這麼毀在他的手裡,而且最關鍵的是把兒子亮亮給毀了——因為不管是看書報還是聽說那些社會上的事,破裂家庭中長大的孩子犯罪率極高,少有成材的,心理不健全,陰影跟隨一生,哪怕將來娶媳婦,對方家長一聽是來自破裂家庭的,都要拒絕,怕以後還是要走上老路。李曉玉打定主意,就是不離婚。

沒隔幾天李曉玉在廠裡聽到了關於她和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