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嬌從沒有聽這位柳姐姐說過這些話,一時聽住了,忍不住問道:“柳姐姐,你不是……不是寡婦?”

那位婦人打鼻子哼了一聲,道:“寡婦?也得有個名份才好守寡啊。我柳夢寒無名無份跟了他這麼多年,圖得是什麼?——還不是日後能出人頭地,做人上人?!如今我什麼都不是,連寡婦都不是……”說著,也傷心地哭了起來。

鄭嬌聽得心驚肉跳。這位柳姐姐十幾年前就搬到壽昌府,說是老爺在外地做官。每到休沐,她家的老爺就坐了密密的轎子回家,看上去像是位大人物。每次過來,以前壽昌府的知府都要過來登門拜訪。後來不知出了何事,那位老爺再也沒來過,又過了一陣子,壽昌府的知府突然死了,柳姐姐家裡也掛了白,說是老爺去世了,全家還守孝三年。

難道這些事情,都不是她想得那樣?

看見鄭嬌迷惑的神情,那位婦人想了想,對鄭嬌道:“我跟你投緣,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