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倒地。

楚逸之似乎是覺得這種事情特別好玩,對著周圍所有的侍衛都噴了這麼一噴。

暗牢的安排也奇怪,蕭穆霖這麼重要的人,居然只派了五個人看守,都不夠他玩的。

他噴完了,旺財也回來了,。果不其然,它手裡拿了一個比它自己還大的東西。

那個自然就是兵符了。

楚逸之捏著兵符看了又看,實在不相信這麼醜的東西居然是統領萬軍的兵符。

他們道具組的兵符不都是精緻又好看的嗎?怎麼這個兵符看起來就像一塊生鏽的鐵一樣?又醜又厚。

確定不會被有心之人調換嗎?

想到這裡,他隨手拍了拍旺財光溜溜的頭,“乾的不錯,你回去吧。”

聽到表揚旺財開心了:“那當然了宿主,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楚逸之:“你的意思是我以後有什麼活都可以找你幹了?”

旺財被他誇的高興,隨口答應,“那是自然。”

而它絕對不會想到這一句話會給自己的後來帶來多大的災難。

“……”

楚逸之躡手躡腳的走向裡面,挨個找了一通,才找到了在暗牢裡對著一個很醜的花燈自言自語的蕭穆霖。

“小花,你說孤這輩子還有機會再見到南星不?”

“他是不是真的生孤的氣了?”

“還是……他一點都不想見到孤。”

“孤真的好想他,怎麼辦。”

“他還會回來嗎?”

楚逸之想了半天,才意識到他說的小花其實是那盞花燈。

他仔細看了一眼,那不是那個票販子給他們送的那盞花燈嗎?

那麼醜,他怎麼還帶著?

蕭穆霖說的入迷,完全都沒有注意到楚逸之就在他身後,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那個睡眠噴霧太強大了。

實在忍不住的楚逸之噗笑了一聲。

這熟悉的,魂牽夢繞的聲音一下子就勾住了蕭穆霖的心,他噌了一下轉頭。

果不其然,那個木槿色衣衫的少年就在他的前方。

昏暗潮溼的暗牢裡全是各類的死囚犯,噁心又骯髒。可他卻不染一粒塵埃,乾淨得彷彿是個自天而降的仙人一般,自動與其他東西隔絕。

蕭穆霖情不自禁開口,“南星……”

楚逸之沒有理他,轉身從那幾個被他噴暈的侍衛上身上找鑰匙。

看著他對侍衛們的身體胡亂摸了一通,蕭穆霖心裡有些不大開心。但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說什麼。

“南星,你是來救孤的嗎?”

楚逸之還是沒有理他,實在找不到鑰匙,他便隨便從袖口拿了根鐵絲,開始撬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