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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是一堆裹住精液的套子。
A朵:“停、停……”
阿達當沒聽到。
A朵:“停、停!——”
阿達才緩緩拿出器根,把她撫在懷裡。
阿達:“你越來越有味道了!以前——”
A朵嬌嗔了他一下。
阿達:“這3年——你都是—— 一個人吧?”
A朵:“一個人……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
阿達滿意地緊緊地抱住她。
男人騙人和女人說謊是不同的。男人是躍躍欲試地要騙女人,但女人是欣欣然於要騙男人,懷著某種自以為可愛的少女情結。
阿皮那年剛好15歲。頭頂上是萬里無雲的蒼穹。
她抬起頭,眼前是瀑布般的白色蕾絲和一雙小黑皮鞋。
阿皮:“學姐……聽說你男朋友回來了。”
A朵:“嗯……”
阿皮:“3年沒和他做了吧。”
A朵:“!……”
阿皮:“哎,我真討厭自私的人。”
A朵:“……”
阿皮:“這是你的計劃吧。”
A朵把頭別到一邊。阿皮從坐欄上跳下,繞到她面前,彼具威脅性。
阿皮:“你在玩我和你男朋友噢——男朋友走了,沒人做,全身都癢了吧。就找我——我們這種人——”
A朵不耐煩,把頭再扭。
阿皮面無神色:“你真噁心。”
A朵雙手抱胸。
阿皮繼續人身攻擊:“昨晚被爽到了是吧——男人就是爽——”
A朵忽然眼瞪阿皮,理直氣壯道:“我——我和你——就這樣吧——我——”
阿皮只是用一種冷冷的不屑望住A果,令她不寒而慄。A朵的頭剛到阿皮的脖根。雖然相差了4、5歲,但阿皮與生俱來的早熟和魄力讓A朵莫名地鞏慌起來。
“我,我們就這樣吧!我要到臺北上專科學校了!”A朵一鼓氣地脫口而出,卻被阿皮拽住,兩個人在角落裡相互推搡了一會,作為一種儀式似的,兩人才肯“戀戀不捨”這種遊戲程式而分開。
剩下的阿皮,眼怔怔。她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是個未成年者,更糟的是——她還是個女孩!雖然……當她取悅哀傷的A朵時,她覺得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好像水龍頭有水,火能燃燒,蘋果樹會開花結果般自然。她還把三根手指插進A朵的*裡——A朵開始是拒絕的,但抵不過女性對女性天生的充滿洞察和預見性的敏覺,毅然把印滿桃心的被單蓋住臉——A朵比起阿皮,是快速老化的一代。
A朵不理所當然,只是當時阿達早已去服兵役。她需要別一個人去探索她正當繁華的美好。她太少女心氣;她覺得她這樣做無可厚非——當然她沒有清楚地面對自己——找錯了人。只因為雙方都是女孩。
阿皮能算個女孩麼?她是個叮咚響的TOM BOY。
太年輕了以至於太殘酷。A朵永遠為這段經歷而背刺辱字——從某個為人的角度講,阿皮是個冷酷於仙境的人——A朵哭了。
她今年二十多歲了,居然會被一個十五歲的孩子的手段置於人生的第一個低谷。
但A朵轉念想到阿皮的的音容笑貌,又不禁痛哭:我愛她麼?我怎麼會這樣的?我該怎麼辦?哪個問題更重要?
阿皮騎著機車日日夜夜送她上學放學,給她買的廉價項鍊、某個下雨天的肌膚相親,在A朵被阿達暴打一頓後想來,在凌晨裡是那麼的因果相連,有頭有尾。
那天阿達把A朵關在他房間裡強暴皆毆打。
頭髮和白細胞在月光裡掉了一堆,在沒有月光的角落裡掉的是未知的——但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