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不這麼說你叔肯定不要,還以為你是偷的呢。記住啊,你叔要是問你做什麼工作,就說幫忙把電線捋直盤好。來,重複一遍我聽聽。”在編瞎話方面洪濤一直挺自負的,不光成套還負責培訓。

“好啦,拿好鞋回家吧,記得明天下午來這裡上工!”直到小男孩重複了好幾遍,確實把所有重點環節都記住,洪濤才親自把他送出去。

“忘了問他叫什麼了……”棚屋裡的氣氛有點壓抑,每個人都低著頭抽菸。老虎想打破這種氣氛,但說出來的內容還是和小男孩有關。

“叫什麼有啥意義啊,我叫比熱斯、佑羅,或者周大福,你就信了?”此時無論說啥也沒法寬大家的心,更沒法勸。道理誰不懂啊,可人總是有感情的,情緒一上來哲學家同樣也得鬱悶。

“成啦,別多愁善感了,咱們目前還沒這個資格。都準備準備,今天早點出發,爭取能多搬一趟!”

所以洪濤也不廢話,來吧,勞動最光榮。閒人才會多想,當你揹著百十斤磚頭艱難前行時,就沒那麼多心思去多愁善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