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了。”

華梅站起來搶過他手中的碗筷:“我來。還有,剛才我的話你聽進去了沒?”

“聽進去了。”許壽點點頭,“有空我給憐幽打個電話吧。”

“有空?”華梅更怒了,“又是這句話這些年來,你什麼時候不是說有空再什麼什麼的。結果怎麼樣,你哪次有滿足過憐幽的心願?你……你就不能稍稍關心她嗎?”

“我這不是工作忙嗎?”許壽不大滿意了,“你也知道的,省裡有多少事等著我去解決,憐幽沒事就行了,你找那麼多事情幹什麼?”

“我找事?”華梅氣得顫抖著手指,“你現在倒是怪我了?到底是我找事還是你找事,你心裡最清楚”

許壽皺眉說道:“你今天到底怎麼樣了?”

“我……”華梅欲言又止。

許壽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我還有事要到省裡去。你放心吧,我會讓秘書提醒我打電話給憐幽的。”

看著許壽要走,華梅頓腳喝道:“站住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別想走”

“話?什麼話?”許壽疑惑問道。

華梅猶豫了一下說道:“關心憐幽的話。我問你,你到底還把不把她當你女兒的?”

許壽有點發怒:“你說的什麼話,我不把她當女兒當什麼?”

“當她是女兒,你就不能關心一下她嗎?抽點時間和她聊聊天,這你做不到嗎?”

許壽喝道:“我說我工作忙,忙完我就會和她聊的,你別無理取鬧了好不好?我現在心煩得緊呢。”

“我無理取鬧?”華梅吃了一驚,指著自己,氣極反笑,“好好,我只不過讓你關心關心女兒,倒成了我無理取鬧。那你呢,你總是以工作忙做藉口,又是什麼,做賊心虛嗎?”

“我做什麼賊,我心虛什麼?”許壽瞪她一眼,轉身繼續向廳外走去。

“不心虛?”華梅冷笑一聲,“工作忙工作忙,都是藉口現在都中午下班了,你忙什麼?我呸,還不是想抽時間去看你丟在外面的那個種嗎?”

許壽渾身一震,停下腳步,猛然回頭,一副不敢置信地看著華梅,“你……你……”

“無話可說了吧?”華梅繼續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做了就不怕人家揭穿。你敢說,你中午跑出去不是為了看那個女人?我……你這個天殺的,你說你忙,還經常抽時間去看她,我讓你多關心一下憐幽你就說沒時間她是你女兒,憐幽就不是你女兒了嗎?”

許壽目光冷了下來:“你跟蹤我?”

“我……”華梅害怕地退了一小步,想了想才抬起頭來,平視許壽,“你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中午跑出去,我打電話到你辦公的地方找不著你,你說我能不懷疑嗎?怎麼,你自己做的缺德事,還敢怪我?”

許壽目光漸漸迷茫起來,摸到廳裡的沙發坐下,抱著頭苦惱不已,好半晌才看向華梅:“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事的?”

華梅怒氣未息,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冷笑說道:“你問的是你去看那女人的事,還是問她**事?”

“我……”許壽吞吞吐吐起來,良久長嘆一聲,“作孽呀”

“作孽的是你,不是我”華梅恨恨說道,“你這混蛋,瞞著我……好了,現在連女兒都這麼大了,你還想怎麼樣?”

許壽臉皮發燒:“我和晚晴她**事,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結婚沒兩年。”華梅瞥了他一眼。

許壽又是吃驚:“那你……”

華梅冷冷說道:“怎麼,問我怎麼忍了二十多年都不說出來?”

許壽默然不語。

“我說出來又能怎麼樣?那女人連女兒都幫你生了,我也嫁給你,再說那時候我又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