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玩製衣誘惑,費因斯這身裝扮,也有一幫子瘋狂少女會投懷送抱吧。

「你把我的水療師和那名無辜少年帶哪裡去了?」

「隔壁,我告訴他們我馬上走。」

「所以,我現在回到車上去等你。」

「你這架勢是準備到我宅子裡去嘍?」

「是。」

他還真說得出。「我可不敢保證阿敵和小麗還認得出你,保姆說它們剛減肥成功,我覺得它們現在的攻擊性恰恰是最強的,吃誤傷我可不負責賠付。」

費因斯伸手在陳僅的溼發上捋了下,笑著走了出去。

「男人的腦袋不能隨便揉,懂不懂啊你。」

大李他們沒想到能在老大的紐約住宅裡看到費因斯這座大神,這次不但公開擺出要跟陳老大同食同寢的陣仗,還真不把他們這些手下當外人,偶爾出入還會同他們點頭招呼一下,弄的大家有點手足無措。也不知道他是來搞視察,還只是路過來借宿的。

眾人都知道他來頭很大,老大雖然與之關係頗微妙難解,在兄弟們面前卻一直對此人避而不談的,所以大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早上看到他從老大臥室出來哎!」

「噓——別讓老大聽見!」

「他用老大的咖啡杯喝水哎!」

「大驚小怪,你沒用別人的杯子喝過水嗎?!」

「小麗居然吃那個人喂的牛肉哎!阿敵都吃醋了。」

「小麗餓的時候,人肉都敢吃,有什麼好奇怪的!」

「他昨天貼在老大耳邊說話,老大沒推開他,居然沒推開!」

「大李哥也不是經常跟老大說悄悄話嘛!」

「那個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感覺不一樣!老大還笑得色迷迷的。」

諸如此類的八卦層出不窮。陳僅覺得家賊難防,他已經沒辦法阻止費因斯入侵他的領地了。本著手下人遲早要習慣這個人偶爾進出的現象,他這回抱著聽之任之悉聽尊便的不作為姿勢,隨手下人猜去。他不準備解釋了,反正也甩不掉,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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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因斯這幾天在紐約見了一些政客,那天晚上回到陳僅那裡已經過了晚餐時間。

「你吃過東西沒?讓廚子煮份義大利麵吧。」

「不用,我七點吃過。」

「哎。」陳僅拍拍旁邊的沙發空位,「你上次說有事要跟我說,是什麼事?我都忘了問了,今天才想起來。」

「弗薩的生日宴,你打算送什麼?」費因斯走過來。

「切,是這事啊,我還當什麼呢。」陳僅抖了抖腿,想了會兒,「送菸斗吧,他不是收集那個麼?」

「你連弗薩的嗜好都知道?」費因斯一挑眉,一副刮目相看的表情。

「你真當我不拎市面啊,雖然弗薩對赤部看不大順眼,我好歹也要知己知彼啊。」

「那你知道我的嗜好是什麼嗎?」費因斯問他,表情耐人尋味。

陳僅也大方接招:「你?還不就是收集人心樓。還要他們一顆顆剖開來雙手奉上,嘖,血淋淋的。」

陳僅看費因斯坐下來,主動靠過去,手肘撐在沙發靠背上託著頭盯著他,「我問個問題,你以為是不是仗著自己討人喜歡,又高富帥的,就到處留情場場開花啊?」

費因斯被他搞得啼笑皆非:「你這算是什麼問題?」

「吶,不是我偏見。以前幾任女友都抱怨過歐洲闊佬個個喜新厭舊,把人當球踢。你以前是不是甩過金毛仔的姐姐?」

費因斯擰眉:「你聽赫爾曼說的?」

「別記恨嘛,我也就是隨便問問。」明明很想知道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