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說:“夏朝的禮制我能說出來,其後代杞國的禮制不足以考證;商朝的禮制我能說出來,其後代宋國的禮制不足以考證。這是文獻不足的緣故,如果足夠我就能夠考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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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魯國舉行的禘祭,第一次獻酒以後,我就不願意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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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禘祭的由來。孔子說:“不知道啊。知道禘祭由來的人治理天下,就像把東西放在這裡。”孔子指著自己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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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祖先如同祖先在眼前,祭祀神靈如同神靈在眼前。孔子說:“我不親自去祭祀,如同不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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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孫賈問孔子:“與其奉承奧神,不如奉承灶神。這話是什麼意思呢?”孔子說:“不要這樣說,得罪了上天,向誰禱告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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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周朝借鑑了夏朝和商朝的禮制,多麼的豐富和文雅啊!我遵從周朝的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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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進入太廟後,每件事都要問。有人說:“誰說叔梁紇的兒子知道禮儀呀?他進入太廟後,每件事都要問。”孔子聽到後說:“這就是禮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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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比賽射箭不在於射穿皮靶,因為各人的力氣不同,自古以來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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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貢想去掉每月初一告祭祖廟時宰殺活羊的儀式。孔子說:“端木賜啊,你愛惜的是那隻活羊,我愛惜的是那種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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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事奉君主完全遵行周禮,人們會以為那是在謅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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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定公問:“君主使用大臣,大臣事奉君主,應該怎樣做呢?”孔子回答說:“君主使用大臣應該講求禮儀,大臣事奉君主應該盡忠職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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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關睢》快樂而不放蕩,哀愁而不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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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哀公向宰我詢問土地神的牌位。宰我回答說:“夏朝人用松木,商朝人用柏木。周朝人用慄木,就是要讓百姓戰慄。”孔子聽到後說:“久遠的事情不必再說了,過去的事情不必再提了,已往的事情不必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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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管仲的器量也小啊!”有人問:“管仲節儉嗎?”孔子說:“管仲有三處豪宅,家裡的管事也不兼職,怎麼能說他節儉呢?”又問:“那麼管仲知禮嗎?”孔子說:“國君的宮門內建有短牆,管仲的家門內也建有短牆。國君為宴請別國的君主,堂上設有放置酒具的禮臺,管仲家裡也設有放置酒具的禮臺。管仲如果知禮,誰又不知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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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和魯國的大樂師談論音樂,孔子說:“我對音樂有些瞭解:開始時演奏要和諧,展開後曲調要悅耳,節奏要分明,要連綿起伏,然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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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地的官員來拜見孔子,他說:“君子來到這個地方,我沒有不去拜見的。”弟子們引他去見孔子。官員出來之後說:“諸位何必擔心孔子沒有官位呢?天下無道已經很久了,上天將會以夫子為木鐸去喚醒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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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樂是表現堯將天下禪讓給舜的樂舞。孔子評論說:“太美了,太好了。”《武》樂是表現周武王戰勝商紂王奪取天下的樂舞。孔子評論說:“太美了,還不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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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身居高位待人卻不寬厚,舉行典禮態度卻不恭敬,參加喪葬表情卻不嚴肅,我怎麼看得下去呢?”

第四篇里仁

孔子說:“鄰居講求仁義是美好的。選擇不講求仁義的鄰居,怎麼能算作明智呢?”

孔子說:“不講求仁義的人,不可以長久地安心貧窮,不可以長久地安享快樂。仁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