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場合不管他們之前的約定就在這兒——

辦了她!

見夜清悠終於安分了下來,冷梟絕忽的抬起那雙侵染著情慾的銳眸,緊緊地盯住一身僵硬的蕭司洛。

“蕭當家可是看明白了?這是我冷梟絕的女人!”

蕭司洛閉眼深吸了口氣,管住了喉間的苦澀卻沒能管得住自己那顆未死的心,帶著微茫的希翼脫口而出道:“真的不跟我走?在美國,‘暗’隨時會找上你,你會很危險,是我把你牽連了進來,跟我到歐洲,我會護你周全!”

蕭司洛話剛落下,夜清悠頓時感覺到圈住她腰間的鐵臂更加用力了,正要轉頭答覆之際,冷梟絕卻猛地將她的頭往他頸間一按,爾後耳邊就響起了那冷聲冷語的回覆:“蕭當家,再說一邊,這是我冷梟絕的女人,我的女人我自然會護她周全,誰要想傷她分毫,先從我冷梟絕的屍體上踏過,蕭當家還是不要過多在我的女人身上花心思為好!”

被冷梟絕壓著頭靠在他懷裡,聽聞他字字鏗鏘的話語,還有耳邊男人胸膛裡那堅定有力的心跳聲,夜清悠再次覺得心彷彿被什麼撩觸過了一般,有些澀然,有些躁動。

這男人,何以能如此鶩定地說出這番話?

他就沒想過,萬一她始終不能回應他的感情,亦或他冷靜下來後發現並不是那麼非她不可,那時候他的這番話又將是對他如今的信誓旦旦怎樣的一種嘲弄!

說到底,夜清悠對冷梟絕的感情還是心存質疑。

這種不安源自於伯納諾的背叛,加之冷梟絕對感情的強勢作風,導致了她對愛情有了下意識的防備。

這才苦了冷梟絕掏心挖肺般地表達自己的情感,而夜清悠卻還是那般地不為所動。

可,就算夜清悠還沒接受他,冷梟絕心中卻早已認定了她,他的女人他的妻子自然是不能允許有任何的雄性動物覬覦!

她自然可以反對,但是反對無效,主權的宣示刻不容緩,主權的歸屬更是不容置疑!

見著冷梟絕如此的佔有慾還有這般強勢的態度,而夜清悠卻沒有任何的反抗,蕭司洛瀲下眸底的澀然,無法阻止地揚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兄弟,好歹並肩作戰一場,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宣示完主權的歸屬,冷梟絕倒也沒再刻意壓制著女人的頭部,夜清悠自冷梟絕頸間緩緩轉過頭來,清冷的眸子有些微微的波瀾:“夜清悠。”

她想她現在可以真正釋懷被他牽連導致“暗”發現她沒死的事兒了。

最起碼,他並沒有迴避自己的過失,也是真的在替她擔憂,怕她會被“暗”找麻煩。她是不能跟他去蕭盟,但是,蕭司洛這個萍水相逢的義氣“戰友”,值得一交。

夜清悠……

蕭司洛心中低喃著這對面人兒的名字,唇邊忽生一抹痞痞的燦笑:“人如其名呢,兄弟,其實女裝更配你。”

這話一出,頓時又惹來冷梟絕一記冰冷如寒冬雨雪的冷瞪,那原本就冷酷的面容也愈發的賽雪欺霜。

沒管冷梟絕那彷彿要噬人的冷眼,蕭司洛接著淺笑道:“既然你是冷門的人,那我就回歐洲去了,你恢復了原貌,‘暗’應該認不出你,但你還是要多加小心知道嗎?”

她身手了得,又有冷門的庇護,應該會沒事兒的吧!

至於他的感情,既然她已有了歸屬,還是放在心裡吧,或許他可以不厚道的偷偷希翼著,冷梟絕不知珍惜,將來他能夠有柳暗花明的機會。

而他現在真的不適合在這兒過多停留了,蕭盟的事還得靠他回去佈置,讓三國政府的伏殺落空並予以反擊。

“我會的,你也小心。”

夜清悠唇角輕勾,也囑咐了蕭司洛一句。

貪婪地再看了夜清悠一眼,蕭司洛忽的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