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中掏出昨日戴著的那枚口罩,然後就著房內的書桌在上面寫了什麼,爾後大步朝著沙發上的兩人走來。

“兄弟,你的口罩落我這兒了。”

蕭司洛把口罩塞入夜清悠手中,爾後再也不看夜清悠轉身就走了出去,只餘一句無限希翼的告別話語迴盪在室內緊繃的空氣中:“兄弟,我回去了,有時間去蕭盟找我。”

門被關上,夜清悠星眸微閃,這蕭司洛在口罩上寫了什麼?

室內,一片沉默。

冷梟絕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夜清悠則沉浸在“她的口罩”上面可能寫著什麼的猜測裡,而白允奕和勞倫斯則是連呼吸都小心翼翼,輕易不敢首先出聲。

終於,冷梟絕冷聲打斷了這緊繃的沉默:“萍水相逢卻是依依惜別?女人,你當著我的面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怎麼不乾脆跟著他去蕭盟算了!”

某男忍了好久,終於秋後發作。

一天不把這名分定下來,這女人就一天被別人惦記著,甚至當著他的面她還想爬牆!

難道真要逼著他不顧一切辦了她?

滿室的醋酸,白允奕和勞倫斯直接就閉著眼裝起了石像,當家淹醋缸裡了,他們還是消隱了別讓當家的妒火波及到才好。

夜清悠聞言心下一怒,清冷的眸中一抹挑釁盛放開來:“是呀,萍水相逢但卻是相見恨晚,我倒是想跟著蕭司洛到蕭盟去,可是卻被一隻禽獸威脅並禁錮著動彈不得!”

被這男人以強硬的手段禁錮住吃盡豆腐不說,他還有理了?

她跟蕭司洛說了幾句話他就這般冷嘲熱諷,他怎麼不想想他自己的行為?

當著他人的面強勢禁錮她,對她肆意發情!沒經得她的同意擅自向別人宣示她歸他所有!在她還沒接受他的感情前像妒夫般質問她的不是!

她都還沒一項一項找他算賬,他倒還先有理了?!

“你真想跟著蕭司洛走?對他就是相逢恨晚,對我就是萬般抗拒?他是良人我卻是禽獸?夜清悠你敢不敢再沒心沒肺一點,我就那麼不招你待見?!”

冷梟絕怒得雙眸通紅,濃烈的妒火燒得他心肝五臟俱痛,酸楚百般啃噬,而他卻只能乾乾受著,無能為力。

夜清悠眸中一片複雜,不知該如何回應冷梟絕這般過於炙熱的情感,只能堪堪偏過頭去,不去看他狂執的表情。

看著夜清悠又逃避著他的感情,知道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也得不出什麼結果了,冷梟絕深吸了口氣壓抑自己過於激動的情緒,爾後再度勒緊了懷中的女人,在她耳邊霸道地威脅道:“兩個選擇,要麼我現在辦了你,要麼你主動給我一個安撫的吻,否則,你今天就別想從我身上下去!”

什麼?這男人還能不能再無賴一點!

夜清悠清眸見火,冷聲怒道:“我兩個都不選,有本事你今天就跟我耗著什麼都不要做!”

她就不信他來華城會沒有公事,而她有的是時間,她倒要看看這男人能耐她何!

“是嗎?一個都不選?”

冷梟絕在夜清悠耳邊似笑非笑地反問了一句,之後不給她回覆的機會,接著就道出了他下面的話:“都不選,視為預設前者,你確定你要放棄你的選擇權?”

男人的話中盡是危險和脅迫的意味,這也讓夜清悠明白了冷梟絕並不是在說著玩兒的!

狠狠瞪著眼前一臉酷色陰險至極無賴透頂的男人,夜清悠禁不住的一陣咬牙切齒,在心中把冷梟絕上上下下里裡外外問候了個遍後,這才一字一句恨恨地道:“我,選,第,二!”

冷梟絕沒說話,只是鷹眸深深地等著夜清悠的行動。

可……

兩兩相對,女人卻遲遲不見動作。

鷹眸危險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