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看著冷梟絕離開了她的房間,夜清悠又想了會兒,還是覺得不對勁兒,事出反常就必定有妖!

於是,夜清悠開啟了房門,正欲到冷梟絕房裡探個究竟,清眸掃過過道之際卻剛好瞥見冷梟絕下樓的身影,然後就一個閃身趕緊退回了房裡。

待確定冷梟絕這會兒已經到了一樓後,夜清悠才皺眉關上了房門,也跟了上去。

這冷梟絕不是說小六在他房裡收衣服麼?怎麼這會兒卻自個兒端著衣籃到樓下去了?這送貨還送上門去了?服務還真夠到家的!

夜清悠心下腹誹著,人也很快到了一樓。

掃了一番一樓沒發現冷梟絕的人後,夜清悠果斷往洗衣室走去。

可當她遠遠的看到那個正背對著她把衣服放入洗衣機清洗的男人時,腳步霎時就頓住了,雙腿彷彿灌了鉛一般,再也邁開不了半步。

這男人,在幫她洗衣服?

到了這會兒,夜清悠要還不明白冷梟絕是在騙她,那她就真是個傻子了。

不是什麼順便把衣服拿到他房裡給小六,也不是幫著傭人幹活兒,而是不想哪怕是個傭人的男人過多的進入她的房間,是不想別的男人碰到她的衣物,是冷梟絕彆扭然而卻最真實不過的,愛的佔有。

夜清悠此刻只覺得心下澀澀的,這男人果真對她用情那麼深麼?

要不是今晚上攤開來說的那番話,要不是此時此刻自己的所見,她還得誤會他的感情到何時?

看著那個穿著浴袍的高大的背影就那麼呆呆的站著在等待著衣服清洗完畢,夜清悠深吸了口氣,欲要上前,可卻又忽然猶豫了。

撞破這事兒,然後呢?告訴冷梟絕她很感動,準備接受他了?還是說以後不要再幫我洗衣服了,讓小六來就好?

怎麼樣,都不合適。

她是感動,但還沒到已經要接受他的程度。

讓小六負責她的衣物清洗,以這男人的佔有慾,肯定不會同意,要不昨天在她房裡時就不會那樣打發了小六,而現在也在這親自動手。

又瞥了男人一眼,夜清悠選擇悄悄離開了一樓大廳,回到了房裡。

可剛關上房門,夜清悠的身子就頓時一僵,然後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

撐著腹部的疼痛,夜清悠緩步走向衣櫥,爾後抽開其中一個抽屜拿出了那每月女人必用的東西,這才走向了浴室。

之後夜清悠便蒼白著臉色躺到了被窩裡。

8歲那年父母在那場爆炸案中身亡後,她就被“暗”收養,在進行了為期一個月的心理治療後,她就和“暗”其他的成員一起被送到了“暗”在亞馬遜叢林的秘密基地進行培訓,而這一去,就是5年。

在那5年裡,她經歷過訓練的艱辛,也經歷過生死存亡的考驗,最後雖習得了一身的本事,然而卻也落下了病根。

12歲那年她來了初潮,可是雨林裡沒有溫情可言,有的只是每日殘酷的訓練,雨林易雨,一眾成員時常得頂著驚雷冒著大雨進行著各式各樣的訓練,任何人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缺掉哪怕半天的訓練任務,哪怕女孩子家每個月的那幾天有多麼的不方便,也照舊得按照規定來。

多年侵染於雨林的潮溼當中,在13歲離開雨林時,她落下了經期重度絞痛的病根。

這些年雖然有得到過有效的治療,但是並不能完全根治,只是由之前那痛上一整個經期改善到了只痛這頭一天,然而這第一天依舊會痛得讓人忍不住滿地打滾,而只要忍過了第一天的那個晚上,第二天白天開始那絞痛就會消退,整個人恢復如常。

夜清悠躺床上,被子底下的雙手已經緊握成拳,牙齒緊咬著下唇,極力忍耐著小腹的疼痛,蒼白的俏臉此刻已經沒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