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後,冷梟絕忽然開口道:“女人,根治了這毛病吧,你這般痛,我心疼。”

看著夜清悠忍著疼痛的虛弱模樣,冷梟絕心下一抽一抽的,恨不得能代她受了這疼痛,偏偏除了給她當暖爐,他什麼也不能替她做,她依舊那麼疼。

可是這畢竟是有法子根治的不是麼?

然而,這女人還沒接受他,肯定是不會接受那樣的“治療”法子吧。

“一個月一次,我還受得了。”夜清悠避重就輕的回了句。和冷梟絕再次發生親密關係,甚至懷孕,現在的她,做不到。

果然!

冷梟絕在心裡嘆了口氣。看來他得儘快讓她接受他了,不管是為了一年後留下她還是根治她這毛病的需要,他都不可能會給她太多的時間來慢慢適應他。

至此倆人都沒再說話,一個忍疼,一個心疼,漫漫長夜後,終於盼來了東方的曙光。

“女人,是不是不疼了?”

看見夜清悠蒼白了一夜的臉終於恢復了血色,冷梟絕鷹眸一亮,急急問道。

“嗯,已經好了。”

瞥了眼陪著她一夜不眠的冷梟絕,夜清悠唇角勾起了一絲淡笑。

他就那麼幫她焐了一夜的手腳,這大手更是持續在她的小腹上摩挲著,一夜都不曾停下。

這男人,這是想讓她以後都離不開他了麼?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可就此就為他留在道上,放棄自己一直想要的生活了嗎?

夜清悠一向清冷的眸子裡,難得的出現了迷茫和掙扎。

見夜清悠這般,冷梟絕大概也能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了。這女人終於能開始正視他們之間的關係了,這是好事兒,不過,也不必急於這一時。

“女人,現在什麼都不要想。熬了一夜,痛了一夜,你現在需要休息。”

聞言,夜清悠不再繼續糾結於去留的問題,她確實挺累了,是需要好好睡上一覺,至於這男人,他陪了她一夜,還是不要過河拆橋把人趕走了吧。

“好。你也熬了一夜,陪我睡會兒吧。”

冷梟絕聞言鷹眸陡亮,他還以為這女人會趕他,沒想到她竟願意讓他陪她一塊兒!

“好,我們一起。”

冷梟絕唇角微微漾開了一個愉悅的笑意,爾後本揉著夜清悠小腹的手順勢一攬,就把夜清悠圈到了他懷裡。

“睡吧。”說完這句,冷梟絕率先閉上了鷹眸。

而夜清悠在愣了一會兒後,也接受了男人的胸膛。

疼痛過後,困頓霎時襲來,女人就那麼靠在男人的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東方已亮,屋內正好眠。

倆人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中午,爾後起來用了午餐後,夜清悠就被冷母拉著到了大廳的沙發上詢問昨夜的事兒。

昨夜冷宅來了倆醫生的事兒今早冷母已經從勞倫斯的口中知道了,但夜清悠具體怎麼回事兒勞倫斯也不清楚,又見冷梟絕和夜清悠直到了大中午才到樓下來,冷母這既是擔憂又是好奇的,見倆人用完午餐就急急把夜清悠拉了過去。

夜清悠就昨夜的事兒簡單的說了一番,這當然不可避免的被冷母知道了倆人昨日同床共枕,但冷母也很體貼的並沒有細問,只是在心裡高興倆人的關係又近了一步而已。

這邊冷母正不放心的拉著夜清悠說著女人家每月那幾天的注意事項,白允奕就回來了,只見他身後跟著一身高比夜清悠矮上一些,面容嬌美嫵媚的女人。

沒錯,這正是楚彎彎。

“悠悠,幾個月不見,想死我了,以後咱就待一塊兒再也不分開了!”

方進大廳看見夜清悠,楚彎彎就撒開腿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她,爾後狠狠在她臉上啵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