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面紗,除非你心裡有鬼,再說了即使你以紗蒙面聲音卻是改不了的。”

說著趁靛琳不備,將面紗扯了下來。

靛琳只覺面上一涼,便見面紗已經在泠翕手中。見被揭穿,靛琳也不再假裝,深吸一口氣。

“南竟泠翕,你已經將我貶為宮女了,以後你便再不是我的夫君,我們從此變為陌路。”

“即便是將你貶為奴隸,可我並未寫休書,你依然是我的奴隸。”

說完便上前去撕靛琳的衣服,靛琳一驚,生怕泠翕傷到她腹中的孩子,張口便向泠翕胳膊上咬去,泠翕吃痛,一把將靛琳推開,眼裡冒著怒火。

“賤人,你竟然敢如此對待本太子,本太子要你,你敢說半個不字。”

說著便又上前撕扯靛琳的衣服。靛琳急忙護著身子,“你,你不可以這樣,你只是拿我當玩物,我再也不要過那種日子。”

“哼,本太子可以不計前嫌讓你從新回到我身邊,你竟這般不識抬舉。”

撕扯間,靛琳的肚子突然一墜,心知不妙,但是卻不敢表現在面上。

“求你,別碰我,求你。”

泠翕不知靛琳發生何事,一心只以為她是為那個男人守節,心下怒氣更濃。

“你這個賤人,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要去偷人,為什麼,如今你是要為那個男人守身如玉嗎?可惜,我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靛琳冷笑道:

“你對我好,南竟泠翕,你將我推入蠆盆,讓我身中蛇毒這叫對我好?汙衊我偷盜將我貶為宮女叫對我好?被你的寵妃陷害害她小產讓我身中寒毒,夜夜不能好寐叫對我好?如果這樣叫對我好,那我寧願去死。”

泠翕咬了咬牙,心中也有一絲愧疚,自己竟然有意無意間傷她如此之深。一時間竟也無話可說。

靛琳突然間捂住肚子,神色痛苦,泠翕見靛琳眉頭緊鎖,臉色蒼白,意識到靛琳的不適。

“你怎麼了?剛才不是還牙尖嘴利的,現在怎麼就像被剃了嘴的葫蘆似的?”

靛琳不語,依舊死咬住嘴唇。就在這時,門外一陣喧譁,泠翕擰著眉,放下靛琳朝外看去,竟是韓濤帶著一些下人。

“主子,屬下救駕來遲還望主子恕罪。”

泠翕暗自舒了一口氣。

“無礙,我已經找到琳兒了,事不宜遲,你留在這裡打點一下,我帶她回南城。”

突然門被推開,幾個丫鬟婆子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你要幹什麼?”

靛琳心知那湯藥為何物,極力向後退去。

“你們要幹什麼?”

丫鬟猙獰著嘴角。

“幹什麼,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嗎,我告訴你,你只是一個低賤的奴婢,如今卻與他人暗結珠胎,你以為太子殿下能容得下你嗎?”

說著便端著湯藥朝著靛琳走來。

“不,不。”

幾個丫鬟使勁壓住靛琳的手腳。

“這可由不得你。”

靛琳大哭出聲,卻沒人同情他,就在這時,門再次開啟了,泠翕走了進來。靛琳見來人,不由大喜。

“殿下,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泠翕卻鄙夷的看著靛琳。

“救你?然後讓你生下這個孽種,讓本太子成為眾人恥笑的把柄?”

靛琳不可思議的看著泠翕,泠翕冷哼一聲。

“將這碗紅花給她灌下去。”

婆子領命之後便掐著靛琳的嘴角,硬是將一碗濃稠的湯藥灌進了靛琳嘴裡。

泠翕見靛琳喝下了湯藥,這才轉身出了屋子,幾個丫鬟婆子也尾隨出門。靛琳的眼淚募得流了下來,使勁的去摳嗓子,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