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是什麼樣的。如此,太子的先生必須有閱歷,所以為何太子的先生大多都有官職?沒官職在身,沒有經歷過宦途,你哪來的閱歷?那隻會誤人誤己!」

陳寶渾身冷汗,「祭酒一番話讓老夫心中發冷。如此說來,那柳奭尋先生不是為了太子?」

「當然不是。」肖博淡淡的道:「所以老夫開始還虛與委蛇,後來乾脆閉門不見,讓他吃閉門羹。不如此,我國子監弄不好就會被卷進去。你要記住,國子監就是國子監,教書就好,千萬不要捲入政爭中,否則死無葬身之地。」

陳寶起身行禮,「謹受教!」

肖博含笑道:「你家陳翔跟著賈平安學了許久,如今如何了?」

呃!

陳寶有些尷尬。

「說。」肖博笑著把熱了的毛巾拿下來。

「經常和老夫頂嘴,說什麼這樣不對,那樣不妥,彷彿老夫前半輩子白活了。有時候忍不住就動手抽他。」陳寶苦笑道:「祭酒你說說,這做父親的被兒子嫌棄……」

「嫌棄了才好。」肖博目光幽幽的道:「賈平安教授他們新學,看樣子收穫不小,不過我國子監也有算學在學新學,如此以後就算是朝中許了新學大行於世,我國子監依舊拿了頭籌!立於不敗之地!」

「原來您當初答應讓新學進算學,便是為了以後考慮?」

肖博微微點頭。

這個老人啊!

帝王不重視國子監,他一力苦撐,種種看似軟弱的應對,原來是目光高遠。

「苦了您了。」

肖博微笑道:「苦,人活著總得什麼都要經歷才好。一味的甜,那些驕奢淫逸的在我等看來便是甜,可他們依舊有自己的苦惱。所以人一輩子要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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