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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說:“老胡,咱們是不是走偏了,怎麼老半天了還沒到。岸上看的時候挺近的呀。”我起初以為是水流關係將我們慢慢地帶離了航線,兩人又走了一段時間,卷柏林還是距離我們十來米地方靜靜滴漂浮著,一點變化都沒有。

我越想越不對勁兒,這時腰部的繩子一緊,似乎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絆上了,我趕忙對胖子說:“咱們的繩子夠長嗎,怎麼到我這就沒了?”

胖子拽了拽自己腰間的繩子回答說:“絕對夠了,二十米的麻花繩,我屁股後面還有老大一截兒呢!”我衝他搖搖頭,示意自己腰上的繩子已經到了盡頭,再也無法前進半步。

胖子道了一聲鬱悶,蹬著河水朝我走來:“我估計老王八當初在置裝備的時候可能圖便宜,給咱們捎了一段假貨。”

這時,我腰間的緊繃感又突然消失了,正在納悶兒之際,原本朝我逼近的胖子猛地僵在了水中,他一邊在原地划水一邊衝我大叫道:“老胡,你快看看,繩子怎麼忽然變緊了!”我忙潛到胖子身旁去扯他腰上的繩子,沒想到整條繩子一下子全都拽了過來,我大驚,看了看繩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人偷偷地扯斷了!我急忙拉緊了胖子,低頭去檢視自己腰間的繩索,果然只剩一條空繩孤零零地漂浮在水面上。我拿著我那根斷的繩頭對胖子說:“看來咱們早就被人盯上了!”

胖子警惕地舉起了探棍:“真要是‘人’也就罷了,只怕……”我知道他要說些什麼,立刻反駁道:“子不語怪力亂神,咱們求藥救人,做的是良心事。怕它個球。”

“說得好,怕它個球!”為了防止被水流衝散,胖子和我互相搭起了臂膀,像兩人三足一樣,慢慢地朝卷柏叢靠了過去。在朦朧的月色下,我隱約望見卷柏叢中包裹著一窩白色的球形物,每一個都有排球大小。胖子眼尖,樂呵呵地笑道:“怎麼河裡還有鳥蛋,個頭這麼大,保不準是雙黃蛋。”

我說:“你的鳥能生出這麼大的蛋啊,它就是三黃、四黃也憋不出這麼大一顆鳥蛋。”我心中急著尋找神仙果藏身的地方,接連向前跨了幾大步,這時,不知從哪裡捲來一股巨浪,將我和胖子當場掀翻過去,我連嗆了幾口水,要不是胖子來得及時,險些當場溺斃。胖子和我在慌亂中抱成了一團,兩人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一隻滿身甲胃的巨型老鼉不知何時悄悄地潛伏進了卷柏叢中,此刻正用兩隻碧油油的眼睛瞪著我們,月光灑在它凹凸起伏、長滿肉錘的脊背上,大概是折射的關係泛出了一層金光。它全身浸在水中,只留出大半個鼻孔,和半長半合的一張巨口,光從露出水面的部分判斷,這條老鼉全長大概在八九米上下,這種體型的鼉即使是在亞馬孫叢林中也實屬罕見。我和胖子幾乎被嚇得魂飛魄散,想都不想扭過頭就跑。那條惡鼉竟好似能洞察我們的行動一般,長尾一擺追了上來。胖子邊遊邊喊:“老胡,沒想到咱們這趟‘出師未捷身先死’楊指導員沒找到,倒把自己搭了進去!”我心想這次算完了,就我這個身板,它一口下去還不夠填牙縫的呢。

那條老鼉張開了血盆大口一路追著我在河中猛竄,幾乎就要將我整個吞下肚去。可突然之間,不知發生了什一麼變故,那老鼉好似被天雷擊中一般,發出一聲巨吼,調轉了身體,再次向河中心衝去。胖子被一股巨浪打到我身邊,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好奇道,“老胡,你是不是跟龍王結了親家,怎麼老鼉不敢吃你?”我大罵:“扯淡,你才是王八女婿呢!一條爛泥鰍能把我怎麼樣!”心中卻在奇怪,到嘴的肥肉豈有不吃的道理,金甲碧眼鼉到底為何捨近求遠,放棄了一頓到嘴的美餐?

我正想得出神之際,卻聽胖子指著卷柏叢大喊,“快看,那老泥鰍鑽進林子裡去了!”我朝著胖子手指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