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地低聲嘟囔,“每次不回答問題就用這招。”

“屢試不爽。”的確這招對秦準白來說得心應手且樂在其中。

對門已經很久沒有任何響動;以至於蘇妙妙幾乎忘記何其揚還是這房子的主人。今天;她去丟垃圾時候忍不住在門外停留片刻,難得門沒有緊閉,僅幾厘米的空隙;難道是何其揚回來了嗎?

出於禮貌;蘇妙妙還是敲門,沒有回答,她疑惑著伸手指推開門板,不會是小偷吧。一個身影在沙發前忙碌著,不停把沙發上的物品放進箱子內,“齊悅?”蘇妙妙試探著叫對方名字。

齊悅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到是蘇妙妙,“哦,是你呀,進來坐吧。”齊悅並沒有停止動作,繼續收拾行李。

“你要出差?”蘇妙妙細細打量齊悅,她到腰際的長髮已經剪短,上身是淺色牛仔短裝上衣,□同色牛仔褲,搭配黑白方格圍巾,整個人顯得麻利,但是她瘦了也黑了許多。

“不是,我來收拾東西的,既然已經解除婚約,拿回我的東西也是應該的。”齊悅單腿跪在行李箱上吃力要拉上箱子的拉鍊,蘇妙妙走過去幫忙,兩個女人用力才算完成。齊悅把行李箱樹立在一邊,“聽說你和秦準白和好了,恭喜你。”

“你和他不可能了?”

齊悅看眼臥室緊閉的門,“不可能了,從這個房子開始的幻想,就從這個房子結束,我要拿回屬於我的所有東西,包括心,包括那些不切合實際的想象。”

“何其揚人呢?”

齊悅指指臥室,“在裡面。”

“他不阻止你?”蘇妙妙覺得這倆人沒那麼容易分開,如果真如齊悅所說的那般果斷,又何必來收拾這些為何其揚而購置的舊物,不過是尋著理由的舊地重遊。

“他巴不得我給他騰地方,真是便宜他了。”齊悅說著也疑惑,她在客廳內這麼大動靜臥室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想起剛才的那下,站起來急急推開臥室的門,何其揚果然倒在地上。

蘇妙妙緊跟其後,看到何其揚額頭上流出來的血時候驚訝地捂住嘴巴,齊悅完全慌神,“何其揚,你醒醒,別想著裝暈我就不走,你是不是裝的。”蘇妙妙阻止齊悅猛搖何其揚的動作,“你打的?”

齊悅嚇得不輕,點點頭,“我就砸了他一下,我沒想拍死他的,現在怎麼辦,他是不是死了?”齊悅後悔了,早知道力氣就小點,找知道就換不尖銳的器物動手,早知道就早點進來看看他的,他不會真的死了吧,被自己砸死的,聯想上最近的流浪生活齊悅突然就哭起來。

“快送他去醫院。”打電話又是一場兵荒馬亂地折騰,蘇妙妙給秦準白打電話,秦準白大致知道情況說會直接趕往醫院讓蘇妙妙別急,記得穿外套,蘇妙妙胡亂應著,出門還記得把家門和何其揚家的門鎖上。

她們趕到醫院的時候秦準白已經等在醫院入口處,他應該是從辦公室趕出來,沒有穿外套,秦準白不愛系領帶,襯衣釦子解開三粒,沒有暴露胸膛反而要露不露地盡顯魅惑,秦準白看著蘇妙妙痴痴呆呆看著他,沒有像平時一樣調侃她幾句,“怎麼沒穿外套,看著齊悅。”就跟著醫生進急診。

齊悅六神無主,何其揚臉色蒼白,在救護車上她看著他毫無血色的嘴唇忍不住自責,為什麼這麼衝動,如果他真的醒不過來她怎麼辦,她雖然心裡面有那股恨,但從未想過何其揚真的消失不見,如果他活著她還能討厭能恨,如果他死了,她該以什麼作為支撐。

“別擔心,沒事的。”蘇妙妙只能這樣重複著幾句話安慰齊悅,秦準白去辦理住院,回來看到坐在長椅上的蘇妙妙和齊悅氣不打一處來,“讓你出門記得穿衣服的,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手指著齊悅說,“哭什麼,下手時候不是挺狠的。”

齊悅一聽哭得更起勁,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