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瞪秦準白一眼,他著急她知道,但是也不能這樣指責齊悅,齊悅對何其揚所有人都明白,她心裡面已經自責,“他要是死了我給他陪葬。”

“醫生說了,死不了,最多是縫幾針,腦震盪失憶什麼的也不無可能。”秦準白想起何其揚後腦勺上的傷痕就感嘆,女人下起狠手真是一點不含蓄,連齊悅這樣的柔弱女人都能化身母老虎。

醫生最後的結果,“沒什麼大礙,縫五針,傷口不感染就沒什麼問題。”關於蘇妙妙詢問為什麼病人還未醒過來的問題,醫生是這樣解釋的,“病人最近嚴重缺乏睡眠,在地上躺了那麼久,有些感冒,睡著了。”

聽到醫生的話蘇妙妙放心下來,齊悅揩掉眼淚,“既然沒死,就沒我什麼事情,我走了。”匆匆離開,氣得秦準白咒罵,蘇妙妙拉著他坐下來,“就讓她走吧,她挺難受的。你還回公司嗎?”

“不回了,讓別人頂替我就行了。”秦準白給助理打過電話之後,視線再次集中在蘇妙妙身上,“外套呢?”

“抓住小辮子別這麼不依不饒的,你不是也沒穿外套。”那樣的場景,如果蘇妙妙還能再回家找件外套披上那就顯得太過淡定,對生命不夠尊重。

“抱著你就不冷。”秦準白抱著蘇妙妙,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你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

蘇妙妙知道他多疑小心眼的毛病再次爆發,耐著心思解釋,“我去倒垃圾見到的。”又問,“何其揚喜歡吃什麼?”

“你不是最清楚嗎。”

“喂,說話別這麼夾槍帶棒的,說清楚。”蘇妙妙說著要掐秦準白腰間的精肉,兩個人你躲我閃地笑鬧。

“這裡是醫院,嚴肅點。”秦準白把蘇妙妙的手夾在腋下控制著她的舉動,“不用你照顧,給他請護工,報銷。”

“真小氣。”蘇妙妙嗤笑他。

“你這女人敗家不得靠我斂財。”想想何其揚的處境,秦準白嘆息,“寧願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小人還能防範,女人防不勝防。”

“經驗很豐富嘛。”蘇妙妙拉長聲音強調。

秦準白咧著大白牙笑,“從你身上總結出來的經驗。”蘇妙妙手不能動要上嘴巴咬秦準白,秦準白躲閃著她的噴血大口,“我們去看看何其揚,該醒了。”

何其揚果然已經醒來,看到蘇妙妙和秦準白有些吃驚,秦準白拉著蘇妙妙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來,“看到是我很失望,以為是齊悅送你來的?那女人真心狠,把你打這麼嚴重竟然不送你來醫院。”

蘇妙妙看到何其揚眼睛中一閃而過的失望,手伸到秦準白身後掐著他的一團精肉旋轉,“別聽他的,是齊悅送你來的。”

“醫藥費手術費住院費加上護工費,請出院之日還給我。”

“有你這麼對待親舅舅的嗎?”

“親舅侄明算賬。”

何其揚清醒過來,蘇妙妙和秦準白留下來沒什麼用就告辭,何其揚想他的確是自作自受,在蘇妙妙對他好的時候未能明白,沉浸在過去時候再次錯過齊悅。齊悅的那下,狠狠拍醒了何其揚,什麼事情都不是他想要就能得到的,齊悅不是他空虛時候的填補,不可能時時刻刻停在原地等他,他現在的處境是對曾經自以為是的最好懲罰。

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來,比如蘇妙妙比如齊悅。

齊悅這次的確是下了狠心,逼著自己不去想何其揚,逼著自己忘記是她把何其揚打傷的,理直氣壯地想她那是正當防衛,誰讓何其揚對她動手動腳的,她更怕的是自己會心軟。去醫院看他又能怎麼樣,她又不是醫生,只是前女友。

秦準白一路上振振有詞讓蘇妙妙和齊悅保持距離,更重要和何其揚保持距離,蘇妙妙開始還耐心聽他說話,後來被他說得煩躁就動用武力,當然秦準白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