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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毫無技巧可言,似有若無的舌尖輕觸,電流從敏感的耳朵傳遍全身,一股熱氣上湧,秦準白對她一直沒有抵抗力,更何況她此刻做這樣的動作。
微微推開她攔腰抱起,蘇妙妙沒有反抗安靜地窩在他胸口,兩個人一起跌入臥室大床上。秦準白翻身壓住她,表現的十分急不可耐,慌亂要解開蘇妙妙衣服上成排的紐扣,手腳錯亂也只是解開兩個,耐心全部用盡,手扯住衣襟用力拉扯,紐扣飛崩,有一粒打到床頭的牆壁上。蘇妙妙極其安靜地躺著,她知道接下來的是什麼,她這刻不想一個人,她害怕一個人,害怕說話沒有人回答。
她的衣服已經脫下來,秦準白開始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嘴巴卻不閒著,逮著她光裸的肩頭開始吻。蘇妙妙一改剛才的無動於衷突然抬手抱住他的肩膀,熱情如火仰頭吻在他臉頰,抬高身體離開床鋪追逐著他的身體用力抱住他,這阻止秦準白的動作,用暗啞的聲音說,“乖,放鬆點。”。
夜晚的秦準白和白天完全不同,生氣傷心的秦準白和平時也完全不同,在床上,這件由他主導的事情上,秦準白向來做的得心應手,蘇妙妙的回應就說明這一點,臉上是似痛苦又似歡愉之間的徘徊掙扎,秦準白低頭吻住她的嘴巴,身下的動作卻絲毫不怠慢。他在發洩,發洩他的不滿,蘇妙妙細碎聲音溢位口,她承受著,這樣的夜晚也許適合放縱,她開始回應開始想要奪回主權,和他無聲較勁痴纏追逐。秦準白有片刻的清醒,逼著她問,“我是誰?”
蘇妙妙吃過這方面的虧,這次就變得老實許多,“老公。”
秦準白更深的刺入,把她的手舉頭頭頂,十指交叉在她唇邊繼續問,“我是誰?”
“秦準……白。”全世界只有她這樣叫他,把他再正常不過的名字叫得特別,秦準白用力抱住她,怒吼顫抖釋放。他沒有馬上起身依舊牢牢霸佔著她,兩個人身上都是滑膩一片,被汗水浸溼,蘇妙妙有氣無力也沒心思讓他出來。剛才的歇斯底里加上剛才的哽咽小哭,蘇妙妙很快就睡過去。
秦準白低頭看著她通紅的眉眼,他多想蘇妙妙能只記得他,沒有其他人,就算那個人是他舅舅也不可以。嫉妒在他胸口燃燒,燒得他不知道該做點什麼。
34、樂在妻中 。。。
蘇妙妙和秦準白的關係陷入怪圈;晚上兩個人在大床上抵死纏綿交流卻極少,極有默契背對背睡覺。第二天早上總是她在他懷抱裡面醒過來;他自然攬著她。兩個人都知道這樣的情況不正常,但是兩個人誰都沒有說出來;各自回家,維持著表明上的平和。
秦準白也不再來接蘇妙妙,蘇妙妙也漸漸習慣下班走路五分鐘到地鐵站,出地鐵站再走十分鐘到家;只是在出大廈時候還是會不自覺朝著秦準白經常停車的方向看過去;空空如也。如同她此刻的心,突然空下來不知道該用什麼東西來填補。
起先兩個人相視無語蘇妙妙會覺得尷尬,關於那天的事情兩個人都不再提起。蘇妙妙苦笑一聲;她想要提起連物件都沒有;不知是否是錯覺,秦準白最近經常夜不歸宿,或者是出差或者是在別人家借宿吧,蘇妙妙只能這麼樂觀地想。
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大抵就是這樣,忽冷忽熱只有抵抗力強的人才不會被這種變化而影響。婚姻,也許是束縛,但是對不在乎的人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不需要交代去處不用回答歸期。如蘇妙妙和秦準白,他不說她不問。
今天下班她並不急著回去,家裡面也是滿室冷清,就連窗簾都只能在空中跳著寂寞無人理解的舞。在出地鐵不遠處有條小吃街,蘇妙妙和康蕊茜以前經常會打車來這裡吃,住在這裡之後吃的次數反而少了,因為秦準白說不衛生,寧願在家看她吃滿鍋紅彤彤的火鍋都不讓她出門來這裡吃。
呵呵,多難得今天沒人管她,她可以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