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子問秦準白,“車是幾個輪子?”

“四個。”

“為什麼不是三個?”

“那是三輪車。”秦準白要拉她起來,蘇妙妙掙開他的手,不讓他碰自己,“那為什麼不是兩個輪子?”

“兩個輪子的是摩托車,上車再鬧行不行,我蹲著難受。”秦準白還穿著伴郎服,這麼蹲著膝蓋頂著胃,有些不舒服。

蘇妙妙仰頭看著他說,“也可能是腳踏車。”

秦準白是真的敗給她,挫敗地認錯,“是是,兩個輪子的可能是摩托車也可能是腳踏車。”蘇妙妙這次還算配合,站起來肯上車。秦準白以為蘇妙妙終於良心發現或者酒醒了,但是實踐表明,她的酒勁完全沒表現出來。

在秦準白還開著車的時候蘇妙妙不知道怎麼突然抽風就用力拍他的手,嚇得秦準白握著她的手讓她安靜會,蘇妙妙突然就哭了,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樣大吼大叫,“我不要坐車,我討厭車,我要走路。”

晚上十點半,秦準白把車停泊在路邊,陪著一個走路踉蹌的女人在大馬路上行走。蘇妙妙不知道在找什麼,眼睛不斷往路中間看嘴巴里唸唸有詞,秦準白勞神費力地護著她不讓她往路中間走。

一個半小時之後,一個男人脫了外衣坐在馬路牙子上,身邊坐著一個披著外套的女人,她的鞋子甩在一邊,臉上還有清晰的淚痕,靠著男人的肩膀看著遠處發呆,兩個人並沒有交流。

“秦準白,你還我處|女|膜吧。”蘇妙妙突然說。

秦準白笑得十分痞,“你還我處|男|身。”

“還不了了。”

“我也還不了了,先欠著。”秦準白笑著說,這個是真的還不了了,那時候他們好像是大二,青澀懵懂好奇又不得法,只能橫衝直撞,最後的結果就是蘇妙妙叫疼,秦準白也覺得疼,甚至很長一段時間,他和蘇妙妙都一致認為那件事情絲毫沒有美感快感可言。

蘇妙妙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時間好像又回到大學時候,四級考試,她看書秦準白睡覺,他這樣坐著她靠著他,“秦準白,我難受。”一句話自然就說出來,她從沒對任何人說過難受,因為就算說出來要承受的還是她,她固執的騙自己,不說出來別人就不會知道,甚至連自己也不會知道。

“我知道,睡吧,醒了就好了。”秦準白抬起一條手臂攬著她,讓她全部靠在自己身上,不可否認的是,八年了,他還想著蘇妙妙,不管當初她提出來分手的理由有多牽強。

晚上十二點這個城市的車流減少,喧鬧的城市開始睡眠,而今晚又有多少人難以入眠,如果秦準白算,如果蘇妙妙算,那麼此刻站在八樓看著窗外的何啟揚也是其中一個。對著空氣輕輕吐一口氣,對著口氣中的那人說:我今天訂婚了,佈局和儀式都是你喜歡的,你開心嗎。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個風和日麗的七月一號,哇咔咔,在這個瓦生日的七月一號,瓦開坑了,歡迎親們入坑,敏敏更新有保證,羞澀地等著親們哈

2

2、02 。。。

蘇妙妙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她沒有睜開眼睛動作熟練地伸手在枕頭附近尋找手機,有些不悅地皺眉,她手機一般是放在枕頭下面的今天為什麼沒有,但是很快手機鈴聲被掐斷,這個世界終於清靜了,蘇妙妙轉過身繼續睡覺。

“你今天上班嗎?”有距離極近的呼吸噴灑在蘇妙妙臉上,她一直是一個人住為什麼還會有其他人的呼吸,蘇妙妙睜開眼睛,看著距離自己臉不到五厘米的另外一張臉,濃眉深眼窩,高挺鼻子下面嘴角緊抿,臉頰一側的酒窩淺淺展現。

蘇妙妙大腦急速運轉,答案空白指令空白,身邊的人伸手放在她腰間,把她拖得更近,她能感覺到自己胸前的兩團零距離觸碰到對方的堅實,那人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