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有軍事方面的問題先與杜松商量,再做決定。

第三,放下身段去主動熟悉牧人的生活習慣,多設身處地的為他們想一想,用實際行動樹立規矩,不要高高在上俯視眾生,完全憑藉強硬手段是無法治理好地方的。

第四,不是特別關鍵的事情,沒必要非等朝廷和朕同意,可以邊實施邊上報。

第五,除了陸軍不要相信任何人,更不要讓牧人隨意出入防區。想交易可以在城外單獨建立集市,讓商人和牧人自己去討價還價,官府不要橫加干涉。

就這麼多了,杜松,你是老邊軍出身,如何與牧人相處應該比朕明白。此去要與方大學士多溝通多交流,多以國事為重。”

既然來了一次,洪濤也沒急急忙忙往回趕,足足在城裡住了三天。在新任的內蒙古總督方從哲、陸軍參謀同知杜松等人要跟隨卜失兔一起返回歸化城時,還親自出城相送,嘮嘮叨叨的叮囑出去好幾百米。

“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可能是被遼闊的草原所感染,也可能是上歲數了容易動情。方從哲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突然在馬車上施起了大禮。

曾幾何時,這個身影剛剛出現在丹陛之上時顯得那麼單薄無助,每次入宮問對都不語先笑,顯得毫無城府。內閣大學士李廷機曾在私下評價皇帝的笑容有痴呆之嫌,自己也深以為然。

誰能想到就是那個笑起來痴痴的年輕皇帝,透過幾次有驚無險的亂局,不聲不響的把控了朝政大權,開始對大明帝國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造。

新政的效果有目共睹,即便是受到皇權打壓最重的江浙官僚集團也不得不承認皇帝掙錢很有一套,越來越少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

殊不知皇帝最拿手的不是掙銀子,而是打仗。從突襲安南升龍府開始,十多年來大大小小打了十幾次,無一敗績。且每打一次,軍隊就強壯一分,朝廷就富裕一點,窮兵黷武這個詞到了景陽皇帝這裡好像失效了。

不知不覺間,放眼北望,偌大的漠南地區居然加上個內字,成了大明屬地。沒有了金戈鐵馬、狼煙四起、烽火連年、馬革裹屍。只剩下漢蒙一體、安居樂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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