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啊……”

☆、20

見著蘇母與之靈一副母子情長的樣子,夜闌也是微微溼了眼眶,清了清嗓子:“兒媳見過婆婆。”

蘇母抹了淚冷著臉叫起了夜闌,又使了婢子將之靈帶入內室,之靈有些焦急的看著夜闌。

蘇母柔著嗓子哄:“且去內室休息片刻,母親還有些事要與她談,男兒家的總是不方便的。”之靈聞言,微微紅了臉,只得聽話的退去了。

之靈一走,夜闌立時變得正襟危坐了起來,蘇母斜著眸看著夜闌:“你且說,想要什麼?”夜闌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無措:“什麼想要些什麼?”

蘇母冷哼一聲:“明人不說暗話,你只管老實說了,你送回了我的麟兒,我蘇某人自是會滿足你的願望。”

夜闌輕輕的笑了:“婆婆,你誤會了,兒媳無意間得知之靈的身世,送他回來認親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蘇母聽著夜闌這般說,一時之間竟冷冷笑了:“兒媳?我蘇某人可沒有您這樣的兒媳。”夜闌也有些生氣:“你我是否為婆媳,你我說了不算,得看之靈。”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喜歡我這個兒媳,我還不稀罕你這個婆婆呢,至於為什麼喚你婆婆,我是看著之靈的面子。

好嘛!這下捅了馬蜂窩了,蘇母將一張皺巴巴的菊花臉湊到夜闌的眼前,伸手指著夜闌的鼻子罵:“無恥小兒,老婦人尚未提及此事,你倒是巴巴的趕緊。

哪裡拿的顏面,我感念你送還我兒,遂不與你計較,我且問你,你與我兒蘇同心成婚,是否是乘人之危?”

夜闌讓蘇母的菊花臉唬了一跳,又聽著蘇母毫不遮掩的話,老臉難得的紅了些,卻還是硬著頭皮死扛:“我自是與之靈兩情相悅!”

一句話似是拔了老虎毛,蘇母一把將夜闌的衣領提起,一副拼命的架勢:“狗膽甚大,你再說一次試試。”

夜闌一臉耍賴沒正骨的看著蘇母:“我如何不敢說,之靈也就是蘇同心與我妻夫同心。”蘇母一拳將夜闌撂在桌上,直恨得亂抽抽。要與夜闌拼命。

夜闌抹了抹嘴邊的血漬,吧唧吧唧嘴,一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架勢:“婆婆真是老當益壯!兒媳佩服。”

蘇母讓她氣的差點腦出血,只邊邊兒的晃,咬著牙:“管家,給我把這個潑皮無賴丟出府去。”

夜闌看著蘇母叫人要將自己丟出府門,忙衝著內室方向喊:“之靈救我,婆婆謀殺新媳了!”蘇母讓夜闌氣的額前青筋直跳,恨著聲音讓管家堵住夜闌的嘴。

之靈在內室中隱隱聽著夜闌的聲音,有些焦急的站了起來,又仔細的聽了聽並無異響,復坐下。

夜闌被管家及家丁等五人拿了起來,五花大綁的舉在頭上,一路行進中,夜闌只覺得蘇府的天,無比的蔚藍,接著便聽到府門開啟的聲音。而後整個人便飛了出去。

“砰——”重物落地,激起一片塵埃,灰塵滾滾,夜闌撐著腰站了起來,咳了咳,滿嘴的灰氣。

☆、21

暗自晦氣,又扒在蘇府外張望,夜闌有些鬱悶的看著莊嚴地蘇府,捋了捋袖子,撩起了衣襬,縱身一躍,穩穩地站在牆頭。

心中得意自己的身手,正要仰天長笑一聲,忽覺眼前一片黑暗,一把竹掃帚拍了她一臉的灰。

纖細的身影隨著風聲摔落在地,夜闌咳了咳,又揉了揉手肘,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一連幾天,蘇府內外不得安寧。

蘇母惱怒的額前青筋直冒,之靈看著蘇母一臉的深沉,心中有些誠惶,溫著嗓子問:“母親,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蘇母一秒換臉,尖酸刻薄的老臉上硬生生擠出了一抹慈祥:“我無事,只是擔心你。你可還習慣?吃得如何?睡可安寢?”

之靈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