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任你搓圓捏扁,我說有未婚夫,你乾脆叫來媒體宣佈我是你未婚妻,這是演的那一出啊。你TMD夠狠,我也不是吃素的主。我拉著大海喊了一聲:“快跑!”,利用大海的身體優勢擋開最先反應衝過來的幾路記者,衝向汽車打燃火就跑。大海幾乎是下意識地跑,開車。我回過頭,身後不遠處展雲奕笑容可掬,梅子面色青白,記者朝我們的車拍攝,也有圍著他們倆狂轟爛炸的。場面混亂之極。

這時才發現,我們開的竟是梅子的保姆車。我苦笑:“梅子今天大失面子,會不會報警說我們偷車啊?”大海氣極敗壞地邊開車邊說:“你老實交待,今天怎麼回事?還有昨天,吃飯進門前你那妝花了?還弄這樣的場面出來?我可經不得你這樣折騰!”他絮絮叨叨地念個不停:“我怎麼回去跟寧清寧若交待啊,還不剝了我的皮,我真是誤交損友!”

我嘆了口氣說:“大海,別忘了,前幾天誰說可以為我三刀六洞的?”

大海笑了起來:“好說好說,你老實交待就行,看來眼下第一件事就是回賓館拿東西開溜”。我點頭贊同,這幾天真夠我受的了,先是生怕遇到展雲奕睡不好,然後就沒有任何準備的見到了以為萬事大吉,事隔一天,就被他大張旗鼓地宣揚成了他的未婚妻。

收拾好東西,退房給劇組留言直奔機場。我突然害怕,對大海說:“大海,我們不坐飛機行嗎?”大海奇怪地問:“為什麼?”我咬著唇,終於說:“我怕在機場早有人候著了。我不想被他抓回去,我害怕。”

大海瞪著我,大笑起來:“唐子琦,你也有怕的時候?有這麼嚴重麼?”

我還瞪他一眼:“胡大海,你為我三刀六洞的時候到了,你不知道那個人有多瘋狂?把全京城的娛記叫來也只有他做得出來!”

大海想了想說:“那怎麼走?”我說:“坐火車,下午正好有班火車開往嶺南,我們現在過去剛來得及。”大海點頭讓計程車掉頭往火車站趕。

離開車還有十來分鐘,我惶惶不安。生怕再出什麼狀況。上車後大海花錢包了個臥鋪車廂。我進去就把門別上。大海好笑地看著我說:“唐子琦,你有必要這樣嗎?象在生死逃亡似的。現在是法制社會,你當是舊社會還有搶親啊?”我沒理他,直到火車開動,過了石家莊,一口氣方才鬆了下來。

大海說:“好了,現在到嶺南還有一天兩夜,你可以慢慢說了。”

我看著他,這是我的好友,我可以信賴的人,他可以幫我,象娟子一樣幫我。我艱難地開了口:“我四年前離開他,離開他之前和他交往了七年。”

大海再次張大了口,震驚地問:“你說你認得他十一年了?你還談了七年戀愛?你是那個跟冰山一樣沒愛情細胞的唐子琦?從沒戀愛緋聞的唐子琦?”

我煩躁地打斷他:“我只不過來嶺南沒談過戀愛,不想談戀愛而已。什麼叫沒有感情細胞?緋聞?今天有了吧?明天看報吧”。做娛樂的,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明天的媒體會發布什麼樣的新聞。

大海的好奇心更加強烈:“你認識他那麼久,你就不知道雲天是他家的?”我答:“我那時單純得可怕,展雲弈也從來沒告訴過我他的家族背景。頂多後來知道他家裡有錢而已。他在高三時跑來我老家讀了一年書認識的。就住在我家,後來我媽去世時只是說他是我老媽的表姐的一個熟人的孩子。家時沒人又臨高考了就託我媽照顧。日久生情,那時是單純的喜歡,然後戀愛,為他考到北京,然後離開。完了”。

大海搖頭說:“這麼簡單?就完了?那你們怎麼會分手?”

“當然沒有這樣簡單。但過程就這樣”我沒好氣地回答。“大海,我回去要辭職。我不想被他找到。我只想平平淡淡過下去。你不知道,我來北京讀書後才知道他有多麼強勢。他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