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現呢?到底你們父子之間……有今生,沒來世。”

宇文承川聞言,雖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卻一臉的若有所思。

而其他人知道東宮送給皇上的年禮後,顧蘊“小家子氣”的名聲私下裡就更響亮了,太子妃把銀子看得這麼重,是想以後將銀子都帶到棺材裡去呢?更讓他們生氣與不甘的,還是皇上竟然對這樣上不得檯面的年禮大為受用,也不知皇上到底怎麼想的,難道太子妃還小家子氣得好了?!

第一百五十回 正旦

大年三十除夕夜的宮宴,就不僅僅只有皇上嫡系子孫們和妃嬪們列席了,與皇上一支沒有出五服的宗室們也都全部列席,其他再遠些的宗室每家也有代表入宮赴宴,所以除夕夜的宮宴就不是擺在景仁宮正殿,而是擺在乾清宮正殿了。

顧蘊知道自己作為新媳婦兒,還是太子妃,樹大招風,今晚上明裡暗裡關注自己的人絕對不在少數,巴不得自己出醜的也不在少數,自然不能讓人挑了她的毛病去,從穿著打扮到風度禮儀,都不能給人以詬病的機會。

所以用過午膳,小憩了一刻鐘,她自未正便開始妝扮起來了,衣裳沒得可擔心的,直接穿皇太子妃的禮服即可,頭髮卻梳了個牡丹髻,正中間端端正正的插了九尾鳳釵,再加上一溜赤金嵌紅寶的髮簪,還描了眉塗了胭脂,整個人立時變得雍容華貴又不失端莊明豔起來。

等顧蘊妝扮得差不多時,宇文承川回來了,見她並沒有戴自己先前送她那支步搖,因說道:“不是說平日裡捨不得戴那步搖,要留到大場合再戴嗎,今晚上的場合還不夠大?別說你捨不得啊,再貴重的東西,說到底也是死物,有什麼捨不得的,更不必擔心其他人妒恨你,說你奢侈,只管說是我送你的,我就愛慣著我媳婦兒了,怎麼樣?”

理直氣壯的語氣,說得顧蘊竟無言以對,只得取了一排簪子,戴了那支金步搖,宇文承川說得對,他就愛慣著她了,怎麼著罷?那些人有本事當著她的面兒說她,否則,她權當狗吠了。

宇文承川見她戴了那支金步搖,方高興起來,也換了皇太子的禮服,見已是申正,夫妻兩個遂乘輦去了乾清宮。

就見好些宗室的人已經到了,皇子公主們也已來得不少,二皇子與三皇子正在左偏殿與幾個宗室的長輩說話兒,都笑得一臉的親切和煦,二皇子妃與三皇子妃也在右偏殿裡與宗室的女眷們應酬,兩對夫妻顯然都打著一樣的主意,宗室裡手握實權的人雖不多,聯合起來力量也不容小覷,若能得到他們的支援,與他們各自的所謂大業來說,勝算無疑會增加許多。

四皇子夫婦卻各自坐著,並沒有像二三皇子夫婦那樣趁機與人拉關係培養感情,而且兩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倒是挺符合他們母妃才犯了錯受了罰,他們為母妃擔心的形象。

宇文承川與顧蘊打眼一看,將兩邊偏殿情形盡收眼底的同時,殿門外侍立的太監也高唱起來:“太子殿下到,太子妃娘娘到——”

左右偏殿的人聞聲,忙都站了起來,紛紛上前給二人見禮,皇子公主們也不例外,宇文承川與顧蘊少不得含笑與大家寒暄了幾句,才各自去了左右偏殿落座。

三皇子妃見不得顧蘊一來便如眾星捧月般,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過去,她一個小家子氣、上不得高臺盤的賤人到底憑的是什麼!

適逢一個宗室的妯娌眼尖,瞧見了顧蘊髮間的金步搖,嘖嘖稱讚不絕:“太子妃這步搖好生別緻,也不知是內務府的新樣子,還是外面銀樓的新樣子?只怕滿盛京也找不出第二支來。”

三皇子妃立刻笑眯眯的以打趣的口吻接道:“原以為大皇嫂自來是個皮裡陽秋,只進不出的,原來不是,大皇嫂對自己不就挺捨得的?這步搖怎麼也得三五千銀子罷,難怪這麼漂亮耀眼呢,的確滿盛京也找不出第二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