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臉上青巾一去,兩眼直盯著蕭朝貴,蕭朝貴身上淡金光便如沒油的燈一樣,迅速的消去,那刺出的一劍便也就沒有那種鎮人心魄的力量了。

“咦。”蕭朝貴驚咦一聲,手中劍已經收回,而易言的雙眼又閉上了。

“你這是什麼法術,我也見過不少自識不凡的修行人,但在我的劍下,沒有幾個能夠動彈得了。”

他從之前突然施術,刺劍,神術被破之後,再收劍,聲音表情竟是沒有有什麼起伏,就像是剛才都是在砍樹鋤地。

“難道天兄對許多修行人都施過此術。”易言問道。

“修行人來我紫荊山,總想顯耀,可惜,沒有幾個有真材實學的。”蕭朝貴說道,易言卻不敢輕看他半分,他突然發現,這種看似毫不做作之人,實是有大狡詐。就剛才所作所為,便是以言語誘之,又驟然的偷襲,偷襲不成,卻又能隨口化解兩人之間的矛盾。彷彿一切都只是鄉間小事一般。

易言不敢有半點放鬆,蕭朝貴又說道:“有不少修行人都來這紫荊山中,只一心挑拔我拜上帝教造清妖的反,卻又不加入我們拜上帝教,著實可惡,這一類人,我都統統讓他們入教。”

“按天兄所說,入教沒有半點壞處,他們怎麼會不入。”易言問道。

蕭朝貴說道:“要我說是沒有半點壞處,但是在你們眼中是有壞處的。若是入我教中,受我教中天條符敕,那麼你們之前所學的法術都將不能用,只能用教中所授皇上帝神術。大多的修行人的法術只是騙騙人的把戲,又怎麼比得上皇上帝神術,那些法術不要也罷,你說是不是。”

易言一怔,心道:“這對於修行人來說確實是接受不了的,他們怎麼可能放棄自己多年修行,而入你們這拜上帝教呢。”

又明白那些修行人來這紫荊山中,面對他的這皇上帝神術,沒有反抗之力是正常不過的,在這個紫荊山中想要施法已是不易了,再想要有大威力,那更是難了。

他沉默的想了一會兒,蕭朝貴只是在旁邊的等著。

過了一會兒,易言問道:“不知道這天條是什麼?”

“天條自然就是天條,你是修行人,難道不知道天條是什麼,我拜上帝教拜的是世間唯一真神,自然有天條降下約束世人。”

易言只覺得這蕭朝貴對於修行之事並不瞭解多少,又問道:“如果我入你們這拜上帝教,能得什麼神術?”

“若是由我賜你神術,自然是將我會的都賜給你,你是修行人,應該能施許多神術,其他的那些人就不行了。”蕭朝貴說道。

“這是為什麼。”易言問道。

“我也不知道。”蕭朝貴快速的回答道,語氣之中已經有一絲不耐煩了。

易言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我願意入拜上帝教,還請天兄授符。”

蕭朝貴立即高興的笑道,:“好啊,好,終於有人願意主動入我拜上帝教了,以後一定還會有更多的人加入我們拜上帝教。你自願入教,那就是另一種方式。”

“什麼方式,難道還有什麼祭祀儀式。”

“哪有那麼繁雜,你把上衣脫了吧。”蕭朝貴說道。

易言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心中下定了決心,便也就照做。

只見蕭朝貴手持長劍來到易言的後背。易言只覺得身後光芒大盛,隨之一股冷漠威嚴的氣息出現,緊接著後背一疼。

只見蕭朝貴嘴裡唸唸有詞,手中的劍則如靈蛇舞動,自易言後頸處起,以劍尖一路紋寫下去。

劍身有金sè光芒,隨劍滲入易言背脊上流出的血中,化為不知名的符文,一路到後腰處,劍才停下。

那一個的符文如有生命般盤纏在背脊,乍眼看去,就像是一條金龍盤旋而上,張牙舞爪,金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