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們能不能做到,都要一試。時澈打算三日之後再將軍府直接將李愔軟禁起來,然後逼迫徐朗還有那個一直藏在暗中的人現身。”

“徐朗?這件事情與他又有什麼關係?還有一個藏在暗中的人?”雲杞覺得越來越迷惑了。

。。。

 。。。   胡姬的酒肆裡飄出淡淡的酒香,可是酒肆裡的客人卻被外面的事情給吸引出來了,只剩下兩個人依舊坐在那裡。

“你怎麼不去湊湊熱鬧?”河池問那個坐在角落裡的人。

“這樣的事情每日都會發生,若我每次都要去湊熱鬧,那我豈不是要累死?”他抿了一口面前的酒,若無其事的回答道。

“這位兄臺的思想倒是獨特。”河池想要藉著這個由頭,和他熟絡一下。

“那你又是為何不去?”

外面哭鬧的聲音還沒停,哭的倒不是月容,反而是旁邊和她一起來的老鴇,這個來鳳樓的女人的確不是好惹的,撞了她的姑娘,若不放點血,她不會讓他離開的。

“這女子是有意要讓他撞的。”河池接著說道:“馬上時澈要從這裡路過,恐怕他才是她要等之人吧!”

那人笑笑不語。果然,片刻之後,時澈帶著兩個隨從從街頭走過來,看見這裡這麼多人,又有哭鬧之聲,必然要來看看了。

“言大人!你可要為我家月容做主啊!”那老鴇看著時澈來了,立馬哭的愈發慘了。

“別急,慢慢說,怎麼回事?”

旁邊的人一看是時澈來了,一邊偷笑了起來,想著這下撞人的那男子該倒黴了,誰讓他撞了言大人心尖尖上的人呢?

“言大人,小女子剛剛經過這裡,這位大人正好騎著馬走過來,就將小女子撞倒在地。”月容說著給時澈行了一禮。

“你讓他給你賠罪不就是了!”時澈覺得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的確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他既然來了,就不能坐視不理。

“大人,你不知道啊,這個人不僅不賠禮道歉,而且還出言不遜,甚至還汙衊大人您的清譽!”那老鴇正好接過這個話頭,撲到時澈身上,拉著他的袖子就開始哭訴。

“我知道了,你們先去衙門吧,這件事情容後處理,我現在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了。”時澈說著就帶著隨從匆匆離開了。

河池看著這場鬧劇,實在沒有看出來那月容的心思,她到底是要做什麼?難道就是為了看一眼時澈?這樣的猜測在河池看來太可笑了。

河池這一晃神,在看剛剛和自己說話的人,卻已經消失不見了,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聯絡麼?

河池想破腦子也沒有想出什麼聯絡,那人依舊日日去喝酒,河池偶爾去那裡,總能看見他,但是也說不上兩句話。

直到一天傍晚,雲杞突然回來找她,說是要見時澈一面。

“你怎麼突然要見他?”河池這幾天也沒見著時澈,聽說是感染了風寒,在家養病,所以朝裡的事物也沒能處理。

“我已經說服了徐朗,現在我要試著去和他談談。”

“這麼順利?你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麼?”河池總覺得這一切之間有著某種聯絡,可是這個聯絡就想是躲在浮萍下面的魚,看不清楚他們的樣子。

“嗯,徐朗他本性不壞,我想他應該是真的想通了,你幫我聯絡時澈吧!最好今天夜裡我就能見到他。”雲杞想著要早日解決這件事情,越早越好。

“聽說他最近生病了,我一會去看看。”

“生病?什麼病?沒什麼大礙吧?”雲杞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應該就是普通的風寒,你不必太擔心,等著我回來。”

言府的大門緊閉,裡面十分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