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戶人家的小道訊息更是受人喜愛。

“這個似乎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情吧,徐兄弟做生意那麼忙,還有心思掛心我們言家的瑣事,真是讓人感動啊!”阿玉別的不在行,說起刻薄話來倒是一針見血。

她有時候也會自嘲,原來自己的學問都用到這個地方了,也是不辜負當年長安才女的名頭了。

“今日怎的不見那女子呢?”徐朗四處掃視一週,似乎在尋那女子的身影。

“她一個小妾怎好有意思前來見客,就算是老爺寵愛她,她也是上不得檯面的。徐兄弟如此關心這個女子,難不成和她是舊識?”阿玉也不是傻瓜,想來他應該也是與自己想到一處了。

“怎麼會?我只是聽說這女子整日以假面示人,所以好奇罷了,不知你有沒有見過她的真面目?”

阿玉心裡暗罵,他是當她陸離玉是傻瓜麼?三年不見,就單單為了一個蒙面女子親自跑來一趟言府?

“真面目倒是沒見過,但是一定不是你心中所想之人,徐兄弟還請回吧!”阿玉下了逐客令。

“你沒見過,怎麼知道不是?難道你就不懷疑麼?”徐朗看著阿玉的神情,他相信陸離玉就算是再與自己不同,對於這件事情,他們還是有共鳴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阿玉直截了當地問。

“我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雲杞,我相信你也想知道。”徐朗笑了,果然被他猜中了。

阿玉一直在欺騙自己,說她不可能是雲杞。可是現在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就連當初幫助她逃走的徐朗都覺得是她,那就說明她早就離開了徐朗。

這樣的真相讓她覺得有些難以承受,現在一切都明瞭了,唯一可以遮掩的,就是她臉上的那個面具,到底要不要揭開它,阿玉自己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走吧!”阿玉習慣性的選擇了逃避,她已經不是當年衝動魯莽的小姑娘了,比起血淋淋的現實,她寧願選擇呆在虛假的幻夢裡。

“你知道,只是你不願承認罷了。”

徐朗說完這句話就走了,他知道,阿玉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的。他相信的,永遠都只有**而已。

。。。

 。。。   雲杞第一次作為一個新人第一次來到言府自然不可以和他們一起用膳,啞女就從廚房給她弄了幾個小菜,在小院裡吃了晚飯。

啞女雖然不會說話,但是眼睛十分明亮,不知道為何,雖然她是第一次和雲杞接觸,但是對她卻總有一種親暱之感,似乎以前是見過的。

雲杞看著她忙裡忙外的,心裡也是十分感動,於是就叫她過來一起吃飯。啞女慌忙的打了幾個手勢,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罷了,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先吃完,你再吃吧。其實你不必將我看做主子,因為我也和你一樣的,你是有口不能言,我……”雲杞想著傷感了起來,寄人籬下的日子總是難捱。

啞女聽著她的話,有些半懂不懂,但是她臉上悲傷的表情她卻是看的一清二楚,她打了個手勢,安慰她。

“謝謝。”雲杞給了她一個明媚的笑容,不管是在哪裡,有這樣一些人能夠帶給她溫暖實在是一件幸事。她想起來照顧了自己那麼多年的白芷和媛娘,有機會的話,她還是要看一看她們的。

“你來了。”時澈的突然出現打破了剛剛溫馨的氣氛。

“嗯,晌午來的。”雲杞夾了一個糯米丸子,沒有起來行禮。

啞女看著大少爺來了,也並不感到驚訝,畢竟這裡以前就是他的住處,而且就算是他搬了屋子,他也會經常來這裡小憩,或是喝杯茶,或是自己擺弄棋子,不過最多的時候是在看著那把古琴發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