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張沁兒依舊不解,她和陸泰寧緊緊是認識罷了,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根本沒有太多的關係。

“關係可大了!那日呂彩音打扮的花枝招展正打算勾引那陸泰寧呢,可惜被你給破壞了,她能不恨你嗎?”

張沁兒越發無語了,這到底和她有什麼關係?

“那天陸少爺邀請我們一起去臨江樓看燈,我看呂員外和呂彩音的臉色不好,也不想湊這個熱鬧,就婉拒了,之後發生了什麼,我可不知道。”

張沁兒冤啊!明明婉拒陸泰寧的邀請了,不就是不想參合呂家的事情中去嗎?沒想到這拒絕也是一種錯了。

不過她忽然又想起陸泰寧的身份來,頓時眼中冒著亮光:“陸少爺是那般的身份,縱使呂彩音是呂員外的女兒,只怕也難以嫁給陸少爺吧?”

鄭成凱冷笑一聲,說:“自然嫁不了,就算是做妾還得看姿色夠不夠!這呂員外以前是陸泰寧父親的手下,替陸家奔波了幾年,有了一些牽連罷了。這事你便忘記吧,我已經教訓了呂厚德一頓,也把話傳給了呂員外,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麼做的。”

大戶人家尤其講究門當戶對,呂彩音想嫁陸泰寧純屬痴心妄想了,而因為這痴心妄想就處處和張沁兒做對,甚至在林氏的生辰宴上那般無禮,實在是沒有腦子!

張沁兒感慨了一番,想到呂彩音口口聲聲說她破壞了她的一門好親事,還是覺得十分的無語,好在雙方沒有什麼來往,日後儘量避著就是了。

“唉,我看我這是受了無妄之災了,算了,不提這事了,你是今天趕回去還是明天和我哥哥他們一起回去?”張沁兒擺了擺手,決定把這是忘至腦後。

“反正你們家房子多,我就厚著臉皮住一晚吧。”鄭成凱笑嘻嘻的說著,並且還蹬鼻子上臉的吩咐著:“你去給我收拾客房,我先去村子走一走。”

張沁兒無語,白了他一眼,去收拾客房去了。

除了自家人的屋子,還預留了幾間客房作為不時之需,楊氏是個勤勞的人,時不時就會去客房收拾一番,倒不太髒,但是終究是沒人住,難免角落裡多了一些蜘蛛蚊蟲之類的,張沁兒先是打掃衛生,又擦過床鋪和桌椅,這才拿出席子鋪在床上,以及準備枕頭和薄被等。

剛打理好這些,張樂兒就咋呼著跑了過來,嘴裡喊著:“沁兒,田老四來了。”

張沁兒走出客房,又開啟,門窗讓屋子通風去除味道。

“田老四來做什麼?”

“他怕是認出是我們潑他辣椒水了。”下黑手張樂兒決不手軟,但是面對田老四,張樂兒又不由得有些害怕他不管不顧動起手來,畢竟這田老四不比其他田家人,仗著年紀還小,時常動手打人的。

“不管怎麼樣,我們堅決不承認。”張沁兒眨眼間就決定撇清事情,她拉著張樂兒的手,說:“我們出去看看,他要是撒潑動手,我們也別手軟!”

張樂兒聽了這話,心裡有了底了,用力的點頭,說:“嗯,咱們兩個人難道還怕打不贏他一個?這可是我們的地盤,到時候把他往陷阱那裡引去,那陷阱做的一點都看不清的。”

姐妹兩個如臨大敵一般出了門,卻不見田老四,張樂兒指著烏桕林那邊,說:“在那裡。”

等到了烏桕林,卻聽到田老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聲,和謙虛的說著:“哪裡,我的武藝是家裡最差的呢。”

這是怎麼回事?張沁兒和張樂兒對視一眼,紛紛有些納悶,張樂兒看到田老四一臉怒氣衝衝的時候,怕自己和宋漪凝打不過,這才急忙去找張沁兒過來做幫手,卻不想再次回來,田老四變成這般靦腆的模樣?

就在詫異的時候,兩個人聽到宋漪凝柔柔的聲音響起:“我雖然沒有見過你的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