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嫁衣。”

想必是她聽說了赫連昌為了她放棄了作戰的事情,賀女在一旁憤憤道:“也不知是誰做了賣國賊!”

赫連公主顯然沒想到會揹人將了一軍,憤憤的閉上了嘴,赫連昌一臉霧水道:“怎麼回事?”賀女還想說什麼,被鄯月阻止道:“沒什麼,你怎麼會進宮?”

鄯月已不想讓他承受太多難以接受的事,難道真的要告訴他,他自己的親妹妹出賣了他為魏國開啟了投降的城門嗎?

赫連昌苦笑出聲:“說來話長,皇帝準備給我封地。”

鄯月道:“那是好事。”

赫連昌突然鄭重其事,“你喜歡他嗎?”鄯月知他問的是什麼,她很想說不喜歡,這一切都是預謀,可是她不能說,因為她一旦說了,赫連昌會不顧一切的帶她遠走高飛,那隻會害他連性命也不保。

於是她違背心意的點頭說,“恩,我喜歡他。”

赫連昌好似連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臉上佈滿了哀傷和苦澀,半晌他方道:“月兒,你要幸福。”說罷,赫連公主狠狠的瞪鄯月一眼,拉著赫連昌離去。

望著他修長清朗的背影遠去,看著刺眼的日光,鄯月努力不讓自己流出淚水,賀女站在一旁嘆道:“主上可喜歡夏王?”

鄯月望著長空沉思道:“不,我與他之間早已超越了男女之情,這一生,他為我做得太多了。”不過見他如今甚好,她也就放心了。

突然,宗愛領著兩個小太監,有些焦急的奔著鄯月而來,尖聲道:“貴人娘娘,請隨奴才走一趟。”

賀女輕聲道:“可能是左昭儀去告了御狀。”

鄯月不以為然,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眼前盡是赫連昌盛滿柔情和悲傷的雙眼。

坐斷東南戰未休(一)

走進立政殿,氣氛異常,拓跋燾陰沉著臉色,見鄯月來到,漠然道:“聽說你把刀架到了左昭儀的脖子上。”

鄯月若無其事的看著他,十分無辜道:“怎麼,練練劍法也不許嗎?”

拓跋燾怒極反笑:“練練劍法?原來你喜歡在別人的脖子上練劍法。”

鄯月輕快的打理著自己及腰的長髮,愉悅道“你這後宮中如此死氣沉沉,我不過是幫你增添一些氣氛罷了,誰知道你這些嬪妃這麼不經玩,一嚇就暈了。”

拓跋燾雙手環住雙肩,好笑道:“你可知你差點要了左昭儀的命?”

鄯月誇張的捂住嘴唇,瞪大了明亮可愛的雙眼,學著左昭儀尖酸的口氣:“哦,是嗎,那真是太不幸了。”

在殿中的所有人都被她逗笑了,看見拓跋燾似乎已經怒火中燒,眾人小心的隱忍著笑意。

拓跋燾的臉色冷冽威嚴,“朕縱容你,但不代表你可以無法無法,你別忘了這是在魏宮中。”

鄯月撇嘴:“你說過不會勉強我的。”

拓跋燾一愣,覺得她撒起嬌來異常可愛,他竟為她已經丟了那麼多的原則,這個意識令拓跋燾嚇了一跳,他有些不自然道:“後宮之中,你不必走動,朕會說你身體不適,不宜見人,或者你也可以再多喝幾碗藥。”

鄯月一驚,抬起來看見他俊邪的臉上掌控一切的表情,沮喪的想,連這個都被他知道了,果然藥白吃了,不過他到底知道些什麼,知道多少她的事,知道玉石的事嗎?看來她以後做事要多倍小心了。

賀女默契的望一眼鄯月,隨即低下頭。

鄯月憤憤道:“看見我在你眼裡跳來跳去跳不出你的掌心你很高興吧?”

拓跋燾十分淡然:“我說過沒人會強迫你,但不表示我不會留心你胡作非為些什麼。”

鄯月覺得他真是把她當小孩了,但是他好像很關心她的樣子,見鄯月一直望著自己,拓跋燾咳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