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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

安德烈再次拍桌，我繼續淡定閉嘴。

“這些不用你說，學院都知道。學院平時對你們太客氣了，你們一個個全都無法無天。看看外頭那個澤拉斯，像什麼話！”

最年長的**官挺氣憤，我趕緊附和。“對，像什麼話！”

然而安德烈接過話來。“雖然不像話，你也不用忙著拉別人下水。事情一件一件做，今天我們只清算你。”

計劃失敗，我繼續低頭。最年長的**官慢慢悠悠繼續翻那摞檔案。我瞟了一眼，發現其中夾了一摞峽谷八卦報。那上面的頭版頭條全是我們惹事的新聞。我突然覺得找到了救星。

“這些事都是馬約里斯捅出去的吧？”我說，“他們就知道天天找我們的茬。但是我們都知道，法官們對我們最好了，從來都護著我們——”

“閉嘴！”

我今天算是沒法說話了。

“伊澤瑞爾，別來套近乎。今天必須公事公辦。”最年長的**官說，“從聯盟公約開始，到專門針對你的限制條約，各種大小協議你簽了有一疊。你是否遵守過哪怕一次，想必你自己心裡也清楚。這些事情你做沒做過，要負多少責任，你也肯定也知道。學院不想一一跟你對證據，省得你不好看。”

他拿起一張照片，上面的阿狸嫵媚妖嬈，照片一角訂著一張小發票，收款人是我的名字。八卦報果斷把我給賣了。

我低下頭。現在別說小紅花，我能不能在聯盟繼續混下去都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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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張好罰單

“這麼說你認罪了？”

“我認。”我答。

**官又把一疊紙扔給我，上面全是簽名，都是輔助的。

“你們的日常生活學院一般不干涉，你們的恩恩怨怨學院通常也不管。但是現在一大群輔助聯名來告你，怎麼辦？接受學院處罰，或者我現在開啟門讓輔助們進來，你自己好好想想。”

“別開門，我願意接受處罰。”我說。審判庭和學院門口之間還隔著一整個學院大廳，可我還能聽見輔助們在門口喊我的名字叫我出去受死。

“好。”**官拿起一份檔案，“這些事犯得都比較特別，很有你的個人風格。學院沒有什麼處罰先例可以參考，輔助們就聯名提了意見，要撤銷你在峽谷外使用一切魔法的資格，然後一對一找她們單挑，只許輸不許贏。你同意嗎？”

“開門，放輔助。”我說，“我認了。”

“別激動。”**官說。“你是惹了不少事，不過學院還是要公正裁決。這個懲罰是太嚴重了點，學院可以考慮考慮幫你去和他們說情，免了這項處罰。但是你也知道的，雖然在峽谷裡你們看見輔助都隨便打，但是出了峽谷，輔助們算是全聯盟最強勢的。”

這一套官腔聽得我頭疼。“直說吧，別繞了。你們給我免罰，我給你們乾點什麼？”

“很好。”**官露出一點點笑容，他是早有預謀要算計我。“你果然是全聯盟有名的聰明人。作為減免處罰的代價，學院有件棘手的活需要你去做。對輔助，學院替你說說情，她們應該也不會再鬧了。”

一份僱傭合同遞了過來，外加一疊資料。學院最近對幾枚古時散佚的符文感興趣，想找到它們收進學院。老學究瑞茲便蹲在藏書館整理出來了一些資料，結果發現這些符文實在是極其散亂，簡直不知哪裡去找。於是學院就想到了我，他們覺得我作為探險家，滿大陸跑來跑去翻箱倒櫃挖地掏東西簡直不能再合適。

“這合同如何？”**官問。

“還不錯。”我答。說實話這是份良心合同，我本來就喜歡滿世界亂跑，用這個免罰實在是太合算了。而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