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四爺還和你賭嗎?”

肖楚剛才早就把周圍的情況掃視了一邊,知道此刻他周圍至少有十幾個人,侯四兒明顯是想以勢壓人,別說桌子上這兩百多萬,就是他包裡的一百多萬此刻恐怕也都在侯四兒的心裡裝著呢。

如果是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情況恐怕早就乖乖的把錢奉上,求個平安,但是肖楚明顯不能被歸在這一類當中,重生前上大學的時候,從來都是他找事打架,還從來沒有過架送上門,他躲避的時候,儘管現在的身體素質和那時候沒法比,但是打架主要靠的是技巧,這區區十幾個人他還不放在眼裡。

想著也就不再扮豬吃老虎了,獰笑了一下,說:“賭!為什麼不賭!你四猴子有本事就全要了,這桌上有兩百七十八萬,就怕你胃口沒那麼大。”

侯四兒聞言臉色一變,面目猙獰的說:“小崽兒,看來你今天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識趣的把錢放下,四爺不難為你,把你自己那幾千塊錢拿走,老老實實的上你的學去,不然的話今天四爺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哦!”肖楚笑著往椅子上一靠,“我還就真想看看**的有多不好說話。”

“四哥!還和他費什麼話,打丫挺的!”

一個黃毛喊著就要上來抓肖楚,可還沒等他的手抬起來,就被一股大力給拽到了。

重生前,肖楚上大學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要早上打一架,中午打一架,晚上再打一架,比吃飯都規律,要是夜裡心情好,還要打一架,就當吃夜宵。頻率都快趕上新聞聯播了,就這麼個鄉下小混混想要抓他,簡直就是開玩笑,他那四年散打可不是白練的,要是此刻恢復了前世的水平和身體素質,光是他一拳上去,就足夠黃毛在醫院躺上半個月的了。

侯四兒見肖楚居然敢動手,也是吃了一驚,往常他們這裡黑吃黑的時候,那個不是嚇得尿褲子,見肖楚一副坦然的樣子,他心裡也有些沒底了。

“兄弟!你這麼不給面子,杜三爺那裡,四哥可不好交代啊!”侯四兒見壓不住肖楚,又迫不及待的搬出了他背後的老大杜三兒,這時候杜三兒雖然遠沒有日後那麼牛B,但在平河縣這一畝三分地,也算得上是個人物了,就連縣裡派出所的所長都和他稱兄道弟,在這小縣城絕對是跺一跺腳都能引發大地震。

“杜三兒!”肖楚身子朝前一探,把侯四兒嚇得連忙躲開了,“就是杜三兒來了,想要拿錢也要在牌桌上說話。”

“我操!”這下侯四兒徹底的怒了,大叫著跳了起來,指著肖楚大聲叫罵,“小崽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哥幾個,給我上,照死了打,出了人命我兜著。”

他雖然喊得兇,其實也知道就這些不入流的小混混打架最多也就爛比劃,真要是出了人命,保準一個個全尿褲子,不過此時他覺得光是這個已經足夠了,目的就是想教訓肖楚一頓,另外拿回那些錢。

十幾個小混混喊了一身就要衝上來,肖楚哪裡還等他們他們先動手,跳起來,抄起一把摺疊椅,照著最前面的一個排骨男就掄了上去。

“啪!”

一聲巨響,排骨男的腦袋就像開了染料廠一樣,鮮血迸現,朝後面狠狠栽了出去。

就這一下,那些小混混全都被鎮住了,特別是那個最一開始被肖楚拽了一把,肚子上又被踢了一腳的黃毛,看到肖楚手裡那張帶血的椅子,登時就歇菜了,眼睛一翻暫時告別了喧囂的世界,自己躲清靜去了。

“啪!”又是一聲。

又一個腦袋上的頭髮好像孔雀開屏一樣的色彩男額頭上飈著鮮血飛了出去。

“我靠!”侯四兒見這麼大會兒工夫手底下的人就躺直了三個,心裡也是大急,當然更多的還是害怕,他不是沒見過比這更血腥的場面,只是沒見過像肖楚這麼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