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能夠辦得熱鬧又隆重。

“這更亂來的事情,我都做過了,現在你倒是為了幾天後的事情阻了我,倒是讓我有些失落呢。”嘴巴上說著失落,顏鴻的動作卻是規矩了不少,現在到底在外面,無論顏鴻自己對於這些事情有多麼放縱不羈,出於對愛人最起碼的尊重,顏鴻也不會在轎攆上胡天海地地亂來。更何況,顏鴻半點兒也不希望有人會窺去了自家教主大人的半分春色。

見顏鴻的動作規矩了,東方不敗也不揪著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倒是提起了這左冷禪的事情來:“這嵩山派你就這麼放過了?”

“我倒不知,原來我在東方你的心中如此純良。”顏鴻習慣性地打趣了一句,這才正兒八經地解釋道,“這左冷禪雖有些謀略,目光卻是短了點兒。雖如此,這嵩山派能夠有之前的興盛倒也多虧了他的這份獨裁霸道。如今廢了左冷禪,這嵩山派也不過是一盤散沙。剛才在我們身後隨著一起上山的人中可不乏要尋著嵩山派報仇的。我只是說了我的大仇得報,可沒有說要攔著其他人不讓報血海深仇的。我方才已經留下了人傳送我們成親的喜帖,到時候便是混亂鬧起來,也不至於讓尋仇之人在嵩山派手中吃了暗虧。”

東方不敗聞言,點了點顏鴻的腦門:“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看來這嵩山派,經此一役,要從五嶽劍派中正式沒落下去了。只是沒了這左冷禪,那個華山派的嶽不群看起來倒也是狼子野心,恐怕同我們不對付。”

“你且看著吧,華山派也有自己要忙活的事情,這嶽不群既然拿了他自己女婿的辟邪劍譜,私自練了這武功,本就因為貪功冒進而積了問題,他又是個神思多屬,愛多想鑽營之人。方才山上我提醒了一句他女婿林平之,這個嶽不群回去後肯定會先處理好內亂,到時候就夠他們自己內部混亂的了。”

東方不敗看著身邊人說得頭頭是道的樣子,忍不住將腦袋枕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回想起當初剛剛收了他為徒時,顏鴻一天也未必能夠蹦躂出幾句話,只是用行動無言地關切的姿態,一時間,倒是有些晃了神。這江湖如何,早就已經不是他關注的事情,他在意的、掛心的從來也就只有顏鴻一人而已!

摟過東方不敗的肩膀,讓對方在自己懷中靠得舒服一點兒,將腦海中的派兵佈局再比劃了一番,確定那個令狐沖收到了自己送去的資料後,定會讓這個江湖再起波折,直到整個武林再次達成一種表面的平靜,不會牽涉危害到日月神教後,便也安心地閉了閉眼睛。

五嶽劍派齊聚共賞大計之日,卻是嵩山派在武林中除名之日,嶽不群為首的其他四派將道貌岸然背地裡行了小人勾當的嵩山派自五嶽劍派中去除,並且幫著一竿子上門尋仇的受害者報了血海深仇。與此同時,四大派也對於日月神教這些年所做的善事,以及在普通百姓中的威望做了個瞭解,才發現閉門造車之下,不知不覺間,世界竟然已經斗轉星移,被換了一番新的樣貌。

當這些所謂名門正派半信半疑地派了些人明面上是調查日月神教背地裡賣的什麼葫蘆要的目的,參加了顏鴻同東方不敗的婚禮,卻發現普通老百姓們竟然也紛紛出席了日月神教各分壇為了慶賀教主大婚而開辦的流水席,一句句溢美之詞從這些普通百姓口中吐露,在這些人口中,日月神教的名聲比他們這些五嶽劍派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如此一來,便是投鼠忌器,有了嵩山派的前科之例擺在那裡,江湖也消停了許久。

閒話莫談,只說好不容易盼來了兩人的大婚之日,東方不敗穿上自己精心繡制的嫁衣,看著鏡中粉面桃腮用顏鴻的話說就是比桃花精都要妖冶美麗的自己,只覺得他的世界裡是一片喜悅的紅色,看什麼都透著無限的喜氣。

兩個男人的婚禮,本來就沒有什麼太多的禮儀規範,像是婚前不得見面的說法,就被兩人給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