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太郎的妹妹,武田家的庶女。”

老爺皺著眉頭苦思,終於想起那個跟在雲子身後的小透明。

“我以為無覓更中意張揚的雲子。”

“雅子更適合娶回來做妻。”

老爺仔細想想點頭說:“雖有些小氣,上不了檯面,倒也適合無覓。我聽說日本女人皆以夫為天,那個雅子我記得甚是膽小怯懦,眉眼雖不如姐姐雲子明豔,但也清秀,配我兒也算勉強。這是那個武田太郎的意思?”

輕寒抬起眼睛看著老爺:“父親不反對?”

老爺笑笑說:“娶妻的是無覓,娶誰不娶誰,無覓自有無覓的道理,為父信你。”

輕寒幽深的眸子閃過激動,語氣略略提高:“父親知我,兒子謝父親。”

老爺不經意的擺擺手說:“你還沒說是誰的主意?”

輕寒冷冷的一笑說:“我要說我們是兩情相悅,父親可信?”

老爺噗嗤一聲笑了,戲謔的看著兒子說:“兩情相悅?當年無覓寫信回來,口口聲聲說耿二家的丫頭是摯愛,這才幾天的功夫?那丫頭屍骨未寒,怕是還沒走到奈何橋呢,無覓就移情別戀了?為父不信。”

說起槐花,輕寒眼底的傷痛一湧而起,撕心裂肺的痛瞬間襲來。輕寒抬手壓住胸口,隔著薄薄的襯衣撫摸胸前的玉佩。

輕寒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睛時,眼底一片清明堅定。

“父親,兒子的婚事有勞父親。”

老爺沉吟片刻說:“無覓是想大辦?”

“是,大辦。”

“你母親那裡可曾說過?”

“還不曾。”

“你想好了怎麼說?”

“母親想要抱孫的心情勝過一切。”

老爺笑了,點點頭:“無覓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