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腳?五哥你搞錯了吧?”永璂摸不著頭腦,這又唱的是哪一齣。

“昨天小燕子和紫薇去延禧宮看望令妃娘娘,她一個人躲在屋子裡,眼睛都哭腫了,問她怎麼了還說沒事,後來還是紫薇問了延禧宮的宮女碧痕才知道原來是頭天晚上被皇阿瑪斥責了。”永琪生氣,“我去看她的時候,她還不讓我們多管,不停地流眼淚,直說是她自己不好,永璂,你怎麼忍心苛待這麼溫柔的女子!”

永璂眨眨眼睛,看五阿哥這個氣憤勁,看來一時半會兒肯定說不清楚,嘆口氣,招手叫過自己的小太監雲朵,讓他先去給皇額娘報個信,說自己要稍晚一點才能過去。

然後耐著性子對永琪道,“五哥這話應該去對皇阿瑪說,是皇阿瑪把人訓哭的,也不是我說話不好聽把令妃娘娘氣哭的,就算我去賠罪道歉,這也文不對路啊,娘娘未必會領情。再說了,如果非要說父債子償什麼的,那五哥你也可以的嘛,你不也是皇阿瑪的兒子嗎?”

永琪聽他這樣胡拉亂拽地瞎扯不由皺起了眉頭,“十二弟,真沒想到你竟變成這個樣子了,我本來是想來好好和你講講道理的。看樣子你也未必肯聽了,不過我還是要說給你知道。盼你能良心發現。令妃娘娘之所以會被皇阿瑪斥責是因為九格格那件事,不知道誰去皇阿瑪跟前嚼了舌根,說是你那次被打得很重,皇阿瑪怪娘娘她監看時不知輕重,竟然讓皇子被打得重傷。這事能怪娘娘嗎,況且你這不是也好好的,都隔了這麼久,皇阿瑪怎麼又把這事情想起來了呢,肯定是皇后去說的,你當時怎麼就不知道勸阻一下,非得讓令妃娘娘受這個委屈?又或者是你也是一直記恨在心的?”

永璂以前是很崇拜五阿哥的,覺得這個哥哥英俊高大,敢作敢當,說起話來也從來都是飽含熱情和正義的,聽了很能鼓舞人心,可是現在聽了這一席話,他認為自己已經很不佩服五阿哥了。

忍了忍還是沒能忍住,“五哥,我皇額娘她是正宮皇后,也是你的額娘,你身為兒子的竟然在背後說她嚼舌根,不管是不是她的錯,弟弟認為你都不該對長輩不敬。五哥起碼要比我多讀過幾年聖賢書,不該連這個道理都不懂。至於令妃娘娘受的委屈,我還是那句話,皇阿瑪聖明,他這麼做肯定自有他的道理,再怎樣也輪不到我們做兒子的背後指摘。你要是實在替令妃娘娘抱不平,可以直接去找皇阿瑪,和他當面說理。不過弟弟奉勸一句,五哥你已經是成年阿哥了,不該和阿瑪的妃子交往過密,這個嫌還是要避的。”

五阿哥氣結,“永璂,你,你怎麼能想得這麼齷齪!我好心來勸你代皇后去向令妃道個歉,免得以後傷了和氣,看來倒是我多事了!罷了,既是這樣,以後橋歸橋路歸路,盼你能好自為之。”說罷拂袖而去,走得又急又快,看來是氣得不輕。

永璂也是心中悵惘,五阿哥這一去必然會把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告訴給小燕子姐姐和紫薇姐姐,自己公然袒護額娘,不肯幫著令妃,還諷刺五哥,她們知道了一定惱火,估計她們以後也不會再理自己了。怎麼心中拼命地想要老老實實,不要和人交惡,卻還是要得罪人呢?

不過心裡難受歸難受,卻沒有後悔,要他昧著良心說額孃的不是來討好別人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事情,況且這樣得來的朋友也肯定不會看得起自己,把自己當回事的。吃了這麼多的虧,他要是再不明白這個道理,他就乾脆改名叫永笨得了。

怏怏不樂地回到坤寧宮,將這事說給那拉皇后聽,當然是刪減了一下,沒有講永琪的原話,只是說從五阿哥那裡得知令妃因他被打得太重的事情被斥責了,躲在延禧宮委屈哭呢,五阿哥因為這事對他有點誤會,就多解釋了一會兒,所以耽誤了回來陪額娘吃飯。

皇后和容嬤嬤聽了倒是都很高興,說道你有什麼好解釋的,這本就是令妃做得不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