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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發嚴重了。我也不必再憐惜你。”我心中一緊,但仍然沒抓住那絲惆悵。
她望向那男子,說:“楓兒,休怪為師心硬,有如此結果也是你的一絲貪念所至。這痴兒這遭是躲不得了,她依然緊握你的石頭便是她的定數了。你既佩得她的荷包,便也該陪他一程。也難得你的心性淡漠,仍曉得將自己的元神合於石頭上護她數年,但婦人之仁,誤你害她!若無你此舉,便也不會有今日之劫了!”
“師傅!”他輕輕跪倒在那女子面前,說:“請允楓兒自行了斷此使命,師妹羸弱而仍在混沌中,需留在您身邊修身。”
女子怒:“孽障!她既心竅未開,我留她何用?留下又怎能修得?你若仍如此庇護,她便需得生生磨練,誰又能替?起來!”他無奈中站了起來,深深看了我一眼,他由始至終也只看了我這一眼,就這一眼就已經讓我心如刀絞,痛苦萬分,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我的呼吸不由得困難起來。他究竟是誰?那精緻得近乎完美的面龐為什麼能帶給我這麼大的痛苦?彷彿是我夢中常出現的人又彷彿不是……我不住喘息,冷汗如雨,為什麼?那眼神卻透著刻骨的熟悉,那眼睛卻如同利劍般刺穿我的記憶,將我原本就殘缺的記憶片段砍殺得粉碎……我記下了,記下了這一刻的痛苦。
那女子似乎知道我的思緒,輕輕搖了搖頭,叫道:“冰奴,你也過來!”
一位管家樣的人恭恭敬敬地彎腰出現在了那女子身後。女子對他說:“你既敢揹著我去為她送石頭,這次便由你送她一程吧!”
冰奴驚,跪下哭道:“夫人,使不得,萬萬使不得,雨……小姐生性善良,這一程老奴送不出手!當初送去楓少爺的石頭,夫人就全當看在那人家行醫積德行善的份上吧!”
女子怒:“哼!!大膽孽障!當初若非你幫他們倆瞞天過海,他們又怎會犯錯?這痴兒怎會越走越遠?若非你糊塗,怎會傳遞石頭?又怎會害得她白枉一遭修行?既是你的過便該由你補。若她心竅開了,俗世之事怎會需得她親力親為?這便是定數!去吧!莫要再說了,無非是百年之難,你需得和她一同去,送她一程後便可歸。楓兒,你陪她此程,莫要再讓為師失望。去吧!”
我還在那裡痴痴呆呆的想著,雪落在他們的身上為什麼都不化?楓兒是他,那他是誰?怎麼他們說話我聽不懂?她又是誰?我現在又是誰?還是我壓根就是觀眾?這夢做的,亂七八糟的,看來是發燒燒糊塗了……
忽然我一陣頭疼,意識漸漸失去了,人也變得輕了起來……
第二章時空逆轉闖西漢同根相煎苦幼女
我在沉睡中突然又感覺到了突如其來的頭疼,渾身乏力,便試圖動一下,可惜使出了很大的力氣只發出了很輕微的一聲呻吟。
“小姐,小姐……”一個稚嫩的聲音。
“你又要吵了,小姐的燒已退,能醒自然會醒!”一個稍微年長點的聲音低聲地訓斥著。
我睜開眼睛,心中微微驚了一下——簡單的土木結構的房屋,粗獷的傢俱,席地的、簡易的、沒有床腿的大木“床”,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榻”了吧。榻上的被褥簾子也全是非常古樸的粗布面料,厚重而紋理清晰,好象是用從樹皮中抽出的纖維編織而成。仔細看去,整體收拾得倒非常乾淨、整潔,屋中的陳設、佈局倒也算考究,仍能看出器皿的精緻與富麗。我心中苦笑一下,這又是夢到哪了?剛剛那個奇怪的夢還沒有完全消化呢就又來個更奇怪的夢,看來我的腦子更加痴呆了。
“姐姐快快看,小姐果真醒了。”一張小臉伸了過來,是一個大約十來歲的小姑娘,面色紅潤,滿臉帶著欣喜。她的髮型非常奇怪,頭髮從頂中分兩大股,往兩側梳,並繫結於兩側,再挽結成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