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換了許多,實力上竟能與他不相伯仲,甚至還有些連許輕舟單對單對付起來都頗為吃力。

而感覺奇怪的並非只有許輕舟,就連觀賽席上吶喊助威的觀眾亦是有些疑惑。

“哎!打起來了!快看那那年輕人可真厲害!僅僅一個人就已經放倒幾個壯漢了,也不知他怎麼做到的!”

許輕舟的表現很快就被眼尖之人所捕捉到,而他們更是驚歎這個年輕的小夥子是如何爆發出這般大的力量,甚至同時與幾人對戰還顯得有些雲淡風輕。

“真的!明明比那些人矮瘦了不少,身軀的力量卻可怕的離譜。”

“哎…對了,為啥今年和往年比賽馬摔跤有些不太一樣啊…”

“管它呢!自己騎馬還沒騎夠?還想看別人賽馬?要我說還得是團戰這玩意看著刺激,幾千人打在一起的場面那才叫大會,吼吼!太厲害了!”

今年的比賽為何突然改了樣,或許只有坐在高臺觀看席上的摩柯知道,因為她身為女帝近官,代替女帝處理著大大小小許多事情,對於夜央心中所想也是多有了解。而若非是這聯親大會關乎民生,如此重要才令她從繁重的工作中解脫出來,來此維持比賽的一系列秩序。

薩耶宣佈完比賽,就迅速走回了摩柯身邊,對著這個在顏值上絲毫不弱於自己女人開口詢問道:“怎麼回事,女帝大人為何還沒有駕臨?”

摩柯卻不甚關心,目光緊緊盯著臺下的那個陷入鏖戰的身影冷冷回覆:“我哪裡會知道女帝大人想做些什麼?許是現在沒了空閒,在哪裡正忙著吧…”

見搭檔漠不關心,薩耶也是心裡微惱:“可往年這個時候,女帝大人都會提前把時間安排妥當,從未有過紕漏…”

之後就是摩柯久久的沉默,或許真的是連她也不清楚女帝此刻究竟是在做些什麼,薩耶便只好坐回座位上耐心等待,反正就算開幕未出現,最後結尾時走個過場也是一樣。

而二人的目光自然一直看著場地邊緣處的許輕舟,心裡的疑惑又促使著薩耶開口詢問:“女帝為何偏偏看上了個泗國的男人?他雖然長的還算湊合,可境界比女帝大人低了整整四境,用雲泥之別比喻都是恰當…”

“男人不能僅用外貌來判斷一個女人,正如同女人不能憑藉武力來劃分男人,許輕舟的價值唯有女帝大人心裡清楚,對你來說當然並不重要。”

摩柯闡述了一絲哲理性,又將許輕舟的作用模糊掉,並不想說出夜央需要許輕舟的真正用途。

或許是並未得到心裡想要的答案,這黑紗佳人嗔怒的撅了撅絳唇,連那妖冶勾人的雙眸裡也寫滿了不滿,卻在看向那場中的目標後又強忍著將心裡的火氣給隱藏掉。

“摩柯,你說這許輕舟究竟喜歡怎樣的女人?”

“反正不會喜歡妖豔賤貨,我勸你還是收起那套自以為能勾引全天下所有男人的招式,小心別把自己陷進去。”

這下是徹底點了爆炸桶,薩耶本就心裡急著吃熱豆腐,可這摩柯一個勁的與自己唱反調,卻不知為何阻止自己拿下許輕舟。如今說出的話更是過分,往日的她又何曾自降身份去勾引或別的男人?昨日的恥辱現在還能回想起來,便是將火氣發洩了出來:“摩柯!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我只是再提醒你,莫要在這條必死的道路上走的遠而不自知。許輕舟在女帝心裡有多重要你根本不明白,等到了後悔的那一刻想要回頭就已經晚了…”

摩柯卻並不在意薩耶此刻的心情,只是雲淡風輕的注視著場內的一舉一動,要將女帝佈置給她的任務完成的圓滿才行。

別人不明白許輕舟對於女帝的重要性,她難道不明白嗎?而別人或許並不清楚女帝對於這許輕舟的佔有慾望多麼強烈,摩柯她亦是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