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這樣一說,不由肅然起敬,連忙走到窗邊,再次向謙遜溫和的金牌快遞員行注目禮。

程錚亦走到我身後,輕聲問:“喜歡它?”

我連連點頭,又遺憾嘆氣:“可惜我連摸摸它的毛都不行。”

“有何不可?”他扳著我肩膀令我面向他站好,捉起我雙手將新送來的那副手套仔細替我戴上,又順著手銬與腕子間的空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