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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遺憾,晨歌其實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只是凌果……
轉頭看看獨自也玩地很歡的孩子,滿目溫柔流瀉而出。
或許這孩子卻是過於孤單寂寞了……
近兩天,凌果天天和小米家的兩個孩子膩在一起。
凌果的身份是尷尬而曖昧的,晨歌想不通,小米這樣憎惡第三者個性的女孩子,竟會喜歡凌果。
並沒有和小米有過任何談話,每回她來去都只是簡單的接送,晨歌也刻意避開了和莫家其他人的接觸。
只是覺得,這個血緣上的堂姐,似乎,不太討厭他。
事實是,小米愛死這個弟弟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事不關己總能高高掛起。外遇的物件換成了大伯,沒有了切膚之痛,便沒再那麼堅持所謂的原則。實際上是不同的,總說一句話,第三者就是第三者,可,不同的。晨歌的媽媽是主動離開的,而現任爸爸家的莫太太確是硬生生拆散一個家逼死一個人變成女主人的。不一樣的,她在憎恨,可身處同樣位置的哥哥們確是在憐惜。所以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凌晨歌這樣的弟弟,小米有時在想,要是從小就養在身邊,拿得多過癮。
還有傳說中的那個凌暮歌。在她遠走英倫期間陪伴過爺爺的凌暮歌。大少說,這孩子很驚人;四少說,這孩子很邪門。總之,傳說的中的凌暮歌,她也想見一見。
這麼一雙兒女,她更想知道,什麼樣的女人,能生養這麼一雙兒女。
當所有的人都用另一種目光去審視曾經的錯誤,後來在對待這兩個孩子的態度上,錯誤就變成了同情和好奇。
善變也好,多重標準也罷。
所謂的原則,其實只是針對某一個人,某一件事。更自私一點說,取決於對方傷害我們的程度。
莫家的年輕一代,開始期待。
番外_凌家的果果(四)
凌老的八十大壽。
旅居國外的小輩們全部回來了,凌家的大院似乎又回到了好多年前,又重新熱鬧了起來。
凌果個小機靈鬼,離開了維也納,便不再開口叫凌遠航爸爸了。也沒別的稱呼,見到了,就一直笑一直笑。你瞧瞧凌老八十大壽這麼大個場合,爸爸媽媽舅舅都招待客人去了,他被凌老的某位老戰友抱著,不哭不鬧不說話,烏溜溜的眼珠子直直盯著爸爸,爸爸走到哪兒,他的目光就到哪兒,偶爾爸爸朝他看過來,就使勁兒笑。
凌遠航看著兒子這樣的表現,心裡是柔軟成了一灘春水。
“瞧這凌果,小喜糰子似的。”凌遠航以前的同袍。時隔這麼些年凌遠航才回國一趟,自然以前的好友嫡系親信都來了。老爺子退居二線了,當勢的凌遠航因病隱退,小的又跑去做生意了,凌家算是遠離政壇了,可以前提攜的很多,多數人心裡記著恩的,所以只要他們在,凌家的影響就一直在。
“我們家果果,跟他媽一樣,狗鼻子靈,挑人抱,肩上星星槓槓不多他還不樂意。”五年多,凌遠航的改變還是很大的。沒了以前勇闖政壇時的步步為營,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我說你啊,現在什麼都好,就是還少個家。怎麼著,這趟回來,哥兒們幾個再給你介紹幾個?這男人其實也跟女人一樣,也得成家,不然老來無依。你要啥樣的,啥年紀的,儘管跟咱說,天仙啥都給你弄來。”
凌遠航笑而不答,目光很自然地就找到了場中的暮歌。如果說五年前的暮歌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現在的暮歌就是怒放的雪蓮。離了佛,可骨子裡的佛性卻沒隨著更多的塵世染身而減退。這個小女子,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做風華絕代。
凌老的八十大壽,全四九城半數權貴都傾巢而出。席開五十桌,接到請帖的人基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