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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考一聽不幹了:“大帥,不行啊,這老傢伙明顯是來當說客的,這是擾亂軍心,大帥不能這樣!”金兀朮重重的哼了一聲:“妳是大帥,還是我是大帥!”文考不再說話,臉色陰沉著怒目看著沂都,但沂都談笑風生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在松濤眼裡,文考的兇光可是不是單單送給沂都的,他還送給了身前的金兀朮,好像一隻白眼狼臣服在老虎的身旁,它隨時打算趁老虎不備的時候在老虎的脖子上咬一口。
酒席設在後花園的涼廳裡,風很大吹得樹葉沙沙做響,松濤感覺金兀朮很怪,要是吃飯這個時候也不需要在外面吃,風這麼大酒菜不一層灰才怪。酒席間金兀朮雖然不時的咳嗽但每當沂都把話題引到歸降中華帝國時,他都舉起酒杯說道:“來來,老將軍乾一杯。”讓沂都根本沒有機會說話。
飯吃了半個小時,金兀朮這時已經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很自然的由沂都的對面湊到沂都的身邊。金兀朮又和沂都幹了一杯,大聲的歌頌大元先祖的豐功偉績,突然聲音放得極低在沂都耳邊說道:“老將軍,您不該回來啊,您這一回來,是有來無回啊!”
金兀朮又大聲說著成吉思汗西征,但是松濤看到金兀朮兩眼通紅,象是被酒色所逼,但根本不是,其實是由於激動所致。沂都也悄悄問道:“大帥何出此言,天津究竟怎麼了?”
金兀朮小聲說道:“大難將至,待我慢慢講來,不過隔牆有耳。”松濤一聽原來是怕有人聽到,不過金兀朮的擔心是正確的,松濤早就感覺到涼廳不遠的石橋下面有兩個人在那裡蹲著。松濤雖然不是什麼一等一的高手,但能進元首護衛隊,必定要有過人的本事,松濤的聽力相當的好,槍法更是神出鬼沒。
松濤小聲說道:“放心,牆外的耳朵交給我啦。”松濤大聲說道:“兩位將軍,只有酒又沒有樂曲舞蹈,真是掃興,不如讓在下表演一些本人的雕蟲小技,給兩位將軍助助酒興。”金兀朮和沂都同聲說好。
松濤從桌上拿起兩個酒杯一抖手向石橋處高高拋去,然後一個騰身,身子在空中做了一個360度轉體向荷花池急射而去,荷花池早已廢棄,裡面只有一潭死水和樹上掉落的樹枝。松濤的袖中槍嗖的一下出現在左手裡,向著下落的酒杯開了兩槍。
酒杯應聲而碎,子彈稍稍改變軌跡,打在石橋下的橋墩上,濺起兩股碎屑。橋下的人一看不好,連忙起身向後就跑,這時松濤雙腳輕點潭中的一截枯木,身子飛彈回來,又是兩槍,橋下逃跑的兩道黑影連連摔倒,不過很快又爬起來一瘸一拐的逃得不見蹤影。
松濤落回涼亭,迎來一陣掌聲。金兀朮豎起大姆指:“小夥子,妳真行,功夫堪稱一流,不知業成於那門那派?”金兀朮以為松濤是出身江湖的豪客。松濤客氣的說道:“金大帥,我這只是雕蟲小技而已,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帝國士兵,根本沒有師門,這些都是帝國士兵力必須會的,只不過我練的熟了一點。”
金兀朮不敢相信:“那象妳這樣的,中華帝國有多少位?”還沒等松濤回答,沂都搶先說道:“大帥您太孤若寡聞了,鼎鼎大名的中華帝國近衛軍您都沒聽過嗎,象他這樣的不多,在帝國也就6、7萬人。”
金兀朮把喝在嘴裡的酒一下噴了出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將軍,當真!”沂都拍著胸脯說道:“這還是老夫保守的說法呢,如果把整個近衛集團軍算上,那可是二三十萬人呢。”金兀朮一下眼裡失去了神采:“我說為什麼會一敗再敗,看來敗得不冤啊,好,就為近衛軍乾一杯。”
沂都問松濤:“妳剛才又開了兩槍,怎麼沒把他們打死?”松濤一笑:“老將軍,我又沒打他們的腦袋,只是讓他們的屁股開了花,看他們以後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