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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蹲著聽別人說話。”
沂都老臉都笑開了花,一仰脖又喝了一杯。這回金兀朮開始訴說沂都離開後天津發生的一切。沂都不聽則已,一聽嚇得差點魂飛魄散,松濤在一邊連連咬牙,恨不得現在就把文考給吃了。
原來沂都走後,城內的巡邏兵就報告金兀朮說天天可以看到有鴿子飛到城裡,但在城裡又找不到,懷疑可能混進來奸細。金兀朮親自觀察,發現信鴿竟然消失在文考的院裡,金兀朮也曾憑著自己箭術射落過信鴿,但信鴿身上的信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符號,一點也看不懂,這根本不能治文考的罪。
金兀朮對文考談不上討厭,但也沒有好感,但他卻無權撤掉文考,因為文考也算半個皇親,元順帝的半個大舅子,文考的姐姐被他不知透過那位大臣引薦給元順帝,元順帝何許人,到了嘴的肉根本不會吐出來。
元順帝封了文考大官,但文考拒不接受,說什麼要為國出力,戰場殺敵,透過給元順帝出了一大堆刮錢的招,讓元順帝大為欣賞,雖然沒有官爵,但賜給他一塊令牌,掌管元軍軍紀,金兀朮出征,他不知那根筋不對,一定要出任軍師,隨軍遠征,這裡面的目的就不為人知。
文考並不真正出生於文家,是文家收養的孤兒,所以才算元順帝半個大舅子。元軍來到天津之後,平日裡安安份份的將領也開始不知怎麼的全都違犯軍紀,文考一一將他們關了禁閉,本來這是好事,但金兀朮發現那些關完禁閉的軍官,一個個都有點不對勁,言行舉指到是和以前差不多,但一個個都是臉色陰沉,缺乏表情。
金兀朮把手下大將叫來商量軍情,金兀朮不停的嘆氣,在眾人面前重複了至少三遍:“人老了喲。”結果根本沒在眾將心中產生多大反映。金兀朮雖然臉上還是表情如一,但心裡就是一陣吃驚。
因為這些和他出生入死的將領;每當金兀朮提到自己有點力不從心時,大家都會極力開導金兀朮,把他的戰功一件一件擺出來,但這次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有反映的,這隻能說明一點:“這些將領根本不是以前那些人,都被人替代了!”
金兀朮一點點收集關於文考的秘密,結果發現文考身份根本不那麼簡單,他十歲來到文家,十歲之前一切都是空白,而且金兀朮發現自己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練武之人根本不會這麼快圬掉,就算人真的老了也不會這麼不禁磨練,金兀朮發現每天他喝的茶裡被人動了手腳。
金兀朮雖然不知道文考究竟想幹什麼,但他清楚文考已經有了奪權之心。金兀朮同樣尋找藉口,把這些將領都關了起來,但他知道,這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只要自己一倒下,天就會塌下來,金兀朮不知道文考控制軍隊的原因,但一定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聽完金兀朮的敘述沂都和松濤直皺眉,金兀朮說道:“我已經感覺危險的到來,大變就在今明兩天,所以我說妳們真的不該來啊!”松濤問道:“那大帥何不開啟城門,讓士兵向帝國投降。”
第三卷第二十八章名將歸天
更新時間2006…2…77:41:00字數:0
金兀朮苦笑的搖搖頭:“小夥子妳不知道,這些元軍都是蒙古族真正的血性男兒,就算可以讓他們出城投降,他們也不會去,因為他們發誓要保護那些族老們,這些族老都是被關起來的將領,他們根本不會走。”
沂都也問道:“那就在將領身上做做文章怎麼樣?”金兀朮說道:“我早就想過,但是不知道那些真正的將領關在那裡,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現在又不敢動文考,如果狗急跳牆他們就有危險了,如果把這些假的放出去,那更糟,他們馬上就會帶兵和中華帝國交戰,到時候死的都是不該死的人。”
沂都和松濤兩個人同時說道:“該怎麼辦呢?”這時帥府外傳來陣陣的馬蹄聲,天津